，说：“哥哥，他不是细作，对皇也没有任何想法，他只想要矿山。”

回到安南山的独孤羊偶尔会去镇上买，还有去茶馆打听皇城的事。陆续听了不少，有人说三皇的大军全军覆没，有些人说三皇平定了战，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消息，听起来似乎每一个都是真的。

人答：“回长公主，听说是那位冒死取了叛贼纪王人的义士。”

——他不知他们是哪里来的底气，将这些经不起细究的话说得像真的。

司有言知他这妹妹的格，从不轻易说一句话，一旦说了，就一定不是随说说而已。她是认真的，没有半句玩笑话。他沉思良久，说：“他可以你的驸，可是我必须清楚他的一切，妹妹，我们不能重蹈宜国的覆辙，希望你也要明白皇兄的苦衷。”

到底是面对自己的兄长，提及男女之情，追月反而有些拘谨了。她想了片刻问：“皇兄，你日后是不是会替我挑选夫君？”

只是他手腕上的东西……追月想，大概是她看错了。

追月应声，别了兄长，就回寝里准备收拾些衣，去找独孤羊。一别已经近两个月，临近初秋，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司有言终于认真看她，发现妹妹已经是话外有话，他默了默，问：“你想去找那独孤羊……你要扔下皇兄，扔下整个王室。”

司有言不是不通情的人，回想之前，她也是维护那独孤羊，他略有迟疑，还是问：“八妹，你难对那独孤羊有好？”

追月了然，原来就是他，替他们兄妹报了杀父之仇。

追月默然，没有说话，许久才：“母后生前常对我说她的故土，说那里有一望无际的平原，每日骑箭，那是她最快乐的日，可直到她临终前，都没有再回去过。哥哥，如果没有碰见他，我也会跟其他的公主一样，跟皇族挑选的驸，相敬如宾过一世。可我碰见了，所以没有办法那样。”

司有言长长叹了一气，说：“我让护卫送你去，尽快回来，不要让皇兄担心。”

“是最好的，可未必会是我喜的，对吗？”

☆、第十三章

“皇妹明白。”追月说，“如果他是细作，我会亲手杀了他。”

追月略有疑惑，太监也看见了她，领着那男一起朝她请安。追月应了声继续往前走，直至走远了，仍不能放下困惑，唤停个人问：“那人是谁？”

她收回思绪，让护卫准备最快的骏，发去安南山，见独孤羊，完成两人的承诺。

第十三章

她走得很快，从院穿过时，远远看见平日在皇兄边伺候的两个太监领着一个男往里面走，那人很是面生，不像是哪个大臣，也不是皇族中人。她多看了他一，恰有风过，隐约看见他的袖撩飞，恍惚间，那手腕上的东西，好似独孤羊腕上铁。想再仔细看看，风过袖落，又重新遮掩住了。

但她相信他不是，她现在要的，就是证明他不是细作，然后让他也司家人。

直到一个多月后，官府贴告示，说反贼已死。又过一个月，告示再，说新皇登基了，同时大赦天下，放许多囚犯，普天同庆。

“当然，我只有你一个亲妹妹，一定会为你挑选大周最好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