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还能怎样！我不想死，我想和他在一起，但我也不能让兄弟们就那样死去！！”月生突然发了疯般，大吼着，将酒壶里的酒全倒中。

“秋悬，我的孩！！他那么懂事，他那么听话，他那么优秀！为什么要离开！！叶世安！你在地狱里一定是受尽折磨，剖心剥，都无法赎清你上的笔笔血债！！”他开始咒骂。

罗秋悬，罗新的独，殁于八年前玉川之战……

诉罗伯伯，这所见的一切都是梦境……”罗新像是喝醉了，微摇在的江风里，望着那远方层叠廓的重重山峦，听鹧鸪声声啼叫。

月生抱自己，寒意围绕，夹杂着记忆的画面……

“去他娘的战争！！！”罗新夺过她的酒壶，将余下的烈酒一饮而尽。他真的醉了，摇晃了几下重重朝后倒去，躺在船上将那漫天繁星眸。

“罗伯伯。”月生抹去泪，满心愧疚将他看着，这个失去孩的父亲已经为她了太多，可她那么任自私，为了韩风澈一次次伤害他。

“秋悬他被叶世安生生戳了五枪，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还举着月华军的旗帜不让它倒下……”罗新的泪珠一颗颗过他脸上的沟壑纵横，将近五十岁的他一时间哀嚎不止，凄惨胜过那漫山遍野的鹧鸪声……

“韩风澈……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可是月儿你喜他，你那么不要命地喜着他……我不能那么，不能对不起你，对不起将军……”

“不，不是月儿的错，是那韩风澈的……不，也不是他的，是叶世安的，对是叶世安那个老匹夫的，

“呵呵呵呵……”月生垂首贴在前，抖动双肩惨笑声，她笑了许久后抬手抹了抹角的：“安宁村别后，我何尝没有提醒自己忘掉他，我麻痹自己，他是那燃烧的烛火，而我是飞蛾，与他的相见注定是死亡；我告诉自己，自己挚之人乃是夏林，不是他；我提醒自己韩风澈是敌人，是死敌，是温柔陷阱……可是有用吗？每当夜幕降临，灯火熄灭，他如窗外的竹影斑驳蔓延，将我束缚逃脱不得……后来我去了玉川，谢无双说他在战争里杀了几个兄弟……我竟然，竟然没有恨他……我对不起和我生死的兄弟们，我不知怎么向月华军阵亡的将士们赎罪，我只求所有一切亡魂孽债若是索命不要去索他的，取了我的便是，我……”

秋悬哥哥大她许多，所以才不像夏林那样冷无趣，也不像谢无双那样只会像个鼻涕虫拖后，她最喜被秋悬哥哥举得，这样她就能摘到围墙上的蔷薇；她最喜秋悬哥哥偷偷带她上街买那些娘不让吃的零；她最喜拉着秋悬哥哥站在众小弟面前，让他替她撑腰……可是就在那一日，那个秋的早晨，秋悬哥哥穿着和爹一样的衣服朝她微微一笑后踏上征程，那一笑，竟是永别……

“秋悬！我的秋悬！！他才十九岁啊！！”罗新喊声音，撕心裂肺。

“对不起，对不起罗伯伯，月儿给您赔罪，月儿对不起您……”月生跪在他的边，叩首。

“所以你就自残赎罪对吗？”罗新一扯她的衣袖，几条刀割之伤刚刚褪下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