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味？」紀令瑜氣充斥不明白，好像怎麼有人會想到用這兩個字形容？

「是。」

紀令瑜毫不遲疑的回答讓夏祤婕懷疑自己，她聽不來紀令瑜是哄騙還是安，似乎都沒有，這讓夏祤婕更加疑惑，捫心自問的話她覺得自己昨天就是一個躺在那邊享受的人，跟紀令瑜本不太有互動，難紀令瑜只是因為自己體對紀令瑜格外而濕透了就能非常滿意嗎？而她總能覺到紀令瑜想看見她更不一樣的床上一面，可她自知昨天本沒有那模樣來，紀令瑜怎麼不會覺得跟她上床很無趣？

「那就是不好受。」紀令瑜讓一隻手握住夏祤婕的手說：「我曉得馮俊商的分太了，妳能不能試著慢慢不把這件事放心上呢？我也說過我從來沒有對誰動心過，唯獨妳是例外，這麼一來我跟妳才是真正親密關係，昨天是

「是~~嘛~~」夏祤婕拉尖尾音，雖然是她自己問的，內心多少也是希望可以聽到別讓她太不舒坦的評論，可是太舒坦又到心虛。

這麼回答，夏祤婕明白這就是實話了，她不會說這是因為紀令瑜很透明，反倒認為紀令瑜有太多令她難以捉摸與不了解的情，可是紀令瑜的語氣跟回答讓夏祤婕很快就能明瞭紀令瑜是一個不婉轉扭的女人。不過要講起難以捉摸倒也不是說紀令瑜千變萬化，只因為她們是截然不同世界的人，若紀令瑜的個只是過於直來直往，對夏祤婕來說還是會驚愕著怎麼有人有辦法這麼直接？到底怎麼回事？

「我沒其他意思！」

紀令瑜暫時沒說話的看到綠燈而踏了油門，夏祤婕彷彿察覺到什麼而想起一些什麼的小聲說：「他跟妳愛時妳發現到的嗎？」講這句話突然讓她到刺痛，本來她一直叫自己別再去想馮俊商跟紀令瑜上床的事，可是現在她沒有辦法克制自己的讓畫面浮現，她突然覺得這受相當妙不可言，她好嫉妒又生氣前夫碰過她的女人。

「他當然讓妳像死魚。」

「話說回來」夏祤婕看著還沒熄滅的路燈，前方一輛車也沒有的清晨4點街說：「我昨天讓妳滿意嗎？」

講完臉都紅了，自己怎有臉問這問題，想也知不盡興吧，意想不到跟紀令瑜愛的時間前前後後加起來竟然跟馮俊商一樣短，夏祤婕也不知其他人愛時間都多長，但她再怎麼生疏也曉得跟馮俊商就是太快結束一場愛，那一些她聽說過的一個小時呀、兩個小時呀都讓她難以想像。以往她確實會比較想快點結束這場愛，可是她跟紀令瑜時並不想呀

「沒用過他我也能從昨天跟妳愛的過程中察覺到一些。」

「妳認為這是他的問題？」夏祤婕很驚愕。

「妳不會覺得我很乏味嗎？」

「我不好受也不再是因為他背叛我，而是他碰過妳」

紀令瑜輕笑一聲，夏祤婕看了忐忑不安，紀令瑜停在紅燈前轉頭看著夏祤婕說：「非常滿意。」

「但確實，因為用過他我能更確定如我所猜想的。只不過談起他妳好受嗎？」

紀令瑜輕嘆一氣，夏祤婕又有點驚訝地看向紀令瑜，還以為她只會因為生病才會無奈嘆氣。

「我前夫都說我在床上像死魚」

只不過昨天還是有相當不一樣的地方在愛之前紀令瑜有跟她喝點酒調情，這倒是她跟馮俊商沒有過的，勉強把這時間算進去是還有一個小時不過她現在敢問這問題也算是提了膽，她就是特別在乎紀令瑜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