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

「不是。」這回答讓夏祤婕呆了一下表情。「這是意外，只不過對我來說也比忍受貧窮來的好。是我運氣好，本來我只是打工質，課餘後去兼當脫衣舞孃，讓男人們看體是還好，我需要錢去國外留學，這行業錢多的，結果讓我意外遇到一個有病在的富豪，他想包養我，原先我不要，包養肯定要一些事的，可是就說是財迷心竅吧，他給了我一筆要脫一年衣服才能得到的錢，於是，我接受他的包養，一開始我後悔很想逃，因為我覺得很噁心，可是當他死後我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的錢財後，突然覺得人生很可笑。」

可愛的形容讓夏祤婕臉紅到脖跟耳朵，是啦是啦，站在紀令瑜面前，就算她小了自己7歲，散發來的氣息上紀令瑜比較像是人生這條路上的前輩，夏祤婕不用聽就知紀令瑜闖過的大風大浪比她還要多上加多，經驗值本不及紀令瑜的一半，夏祤婕顯得像是初茅廬的小鬼，還得很。

然後現在紀令瑜還笑了，就算很淡，仍能把她的拱到無上境界，連為女人的夏祤婕看了都臉紅心，更何況那群男人？聲音也好好聽跟夏祤婕的溫柔聲線不同，紀令瑜是邃的、的。

「妳是不得已的嗎？」夏祤婕小小聲問。

紀令瑜笑了，淺薄一笑，不是聽到讚而興，是夏祤婕的看法逗樂她。看到紀令瑜的冷豔表情突然有一抹親合笑意讓夏祤婕一頭霧，心情卻有了更不一樣的輕鬆，距離也拉近了點。

所以年紀只是一種參考，經驗也不見得能築起智慧跟品德，撇開天賦，主要還是個。

「難不需要勇氣嗎？」夏祤婕的氣不是爭辯，純粹提問題並驚愕。

「當然不是，只是能夠把我們的職業看得像是一群勇敢上戰場的戰士，反倒莫名其妙。」

紀令瑜的氣不疾不徐像呼一樣自然，夏祤婕聽了卻到心揪一下，這是兩個常聽見的字，但對夏祤婕而言，從酒店小嘴說來好恐怖，嚇到她這隻小白兔了。如果人間是煉獄，應該跟宗教上的地獄一樣有分樓層吧？夏祤婕曾經想過撇開追究罪刑，若能自由選擇，她沒用的選擇冰山層跟投胎當豬。在凡間，她寧可忍受言語上的羞辱，也不要忍受紀令瑜的日，就算錢很多

好像就連耳朵，紀令瑜的弧度也比誰都要。

即使到現在還是要忍受，但被幹一幹後就什麼都有了。還努力去別的事幹什麼？大家努力讀書、努力學一技之長為得不就是住進紀令瑜現在的豪宅、開紀令瑜現在的名車、銀行裡有一串紀令瑜現在擁有的7位近8位數數字嗎？她現在甚至還有選擇

紀令瑜垂眸若有所思回：「至少我不是靠著勇氣。」

「妳很可愛。」

不可否認的是也從中升起一絲無奈與認栽，夏祤婕不特別喜愛與人比較外型，雖然她也很，可若有人說誰誰誰比她更（甚至是前夫）她也不會羨慕與嫉妒。紀令瑜的有力，容易讓女人嫉妒，因而也輕易的讓夏祤婕第一次因為外型而產生自卑。材唉，就算紀令瑜現在穿得很樸素，一件嗯，夏祤婕也有類似的斜肩上衣、搭一條夏祤婕也是有的緊七分仔褲跟一雙夏祤婕還是有類似的布鞋，在紀令瑜上世界變得完無缺。

「可愛是愚蠢的婉轉說法嗎？」就像可愛是醜得很平均。

「不然呢？」

「為什麼笑？」夏祤婕到臉頰微微熱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