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把记忆还给你，你比现在更痛苦，你会不会后悔？”

影儿忽然想起什么，问：“我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对吗？”

“我把她忘了。”云千涯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苦涩的笑意。

“那你还要抓我去救她？”影儿心底开始有隐约的希望闪烁。

“那我呢？难我就这样无辜的牺牲了？”

，忽然瞥见几位神仙从远走过来，连忙挣开他的手，刹那间，已不似方才那般活泼。

“因为我要听她亲告诉我，她有没有过我。”

“是。”

云千涯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我不知。”

“有。”

“万一她不你呢？”

“你还能想起来吗？”

“你不知？”影儿蹙起眉，完全不信。

“这个答案就这么重要？”

哭了许久，影儿去泪，抱膝而坐。她似乎平静了许多，向云千涯问：“告诉我，你妻是什么样的？”

他的话令影儿重又跌绝望之中。是啊，无论他对她是什么觉，那都是因为，她和他的妻一模一样，甚至，她本就是他妻的一分。

影儿终于舞尽了力气，摔倒了，低低地呜咽。

云千涯想过去把她扶起来，却并没有动。

“那你就是喜我了？”影儿面惊喜。

“你在说什么？”

“是，我必须这么。”

“那你看着我，心里没有觉吗？”

云千涯摇摇，“如果你分得清楚，我睛看着你，心里看见的是否也是你。”

“我把她忘了。”

“你已经忘了她，已经不她了！”

“什么？”

云千涯想了想，回答，“我需要问她，她把我的记忆取走了。”

然而她并不知，墨臻不在乎这些，能令墨臻痛苦的，就只有她的冷淡和疏远。

“或许，我不会伤心，因为，我把她忘了。”

“引，怜惜。”

“会。”

“为什么？”

“是。”

“抱歉。”

“她病了，醒不了。”

“她应该是丽、清、潇洒的，好像也是绝情、冷酷、残忍的。”

“我可以让她醒过来？”

“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云千涯又是一声苦笑。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她连连低喃。

“她不你，你受不到吗？”

“那我们不救她好不好？”影儿忽然仰起脸，哀求地看着他，满泪，“不要那个不确定的过去，不要再这

“什么觉？”

“谢太殿下恩典。绿裳奉命守护神女元神，不宜外太久。”绿裳拜谢墨臻，转跑开。她明白，墨臻夹在她和天母娘娘之间，已经很痛苦了，若是她来找墨臻之事传天母娘娘耳中，墨臻恐怕又要为难了。

她，自然指的是他的妻。影儿已经被这番对话带了一片迷雾。

“或许我一直着她，只是我忘了。”

墨臻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远，长叹不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