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神：谁是人，谁是畜生。

我的狗很可怜，所以我要惩罚杀狗的人。

这一年，我十岁。

宋瑜：系统，你说他内的蛊虫怎么样了？

她摸了摸白行简的额，有些发烧。奇怪的是，他上没有血，也没有受伤。

宋瑜顿时没忍住笑，情酝酿了这么久，亲吻是跟小狗学的呀。

那你知怎么亲吗？宋瑜轻声说。

系统：这也是刚刚才查询到的，您前面任务都没能跟反派近距离接，这些设定自然也隐藏了。

黄启瑞被我埋在银杏树北面数十米的地方，以跪倒在地的姿势。曾经在上昂着的，如今被我砍下来丢到了地上。砍刀不太锋利，他的一半脱落，一半连着脖，血溅了我一。

神不会我，神也不狗。

我低看着满手的鲜血，突然笑了，我天生就是个怪。

这跟中了迷情药有什么区别？如果面前有面镜，宋瑜一定能看到自己无语凝噎的表情。

一个猜想渐渐浮上宋瑜心，怕是这符文搞的鬼，血能够滋养符文，符文收了血反过来又能治辽白行简。

师，我可以亲你吗？他黏黏糊糊地喊着宋瑜，里也了一汪。

未待系统回复，宋瑜看到一只瘦小的蛊虫从白行简的手腕底下钻来，甫一接地面，就化为了粉末。

雪淹没了一切，这世界又恢复纯洁无辜的模样。

......

狗被我埋在了银杏树下，神还是没有救我。

他突然想起狗，狗的睛看着总像一汪，狗望着他摇尾，呜咽两声，他就心了。

又是一个雪夜，我拖着刀往回走的时候，想起一句话：以血洗血，污益甚尔。

不多时，白行简醒了，长睫上还挂着泪珠，眶红红的，瞧着颇为可怜。

他手腕上还系着自己送给他的玉佩，玉佩的泽更显莹。

怪，狗死了你怎么不死。

那又何妨。刀尖的血滴了一路，但都被大雪掩盖。

我要惩罚神，叫神日日夜夜看见狗。

宋瑜无奈，了他柔的脸颊，三年不见，好歹是养了脸颊来。

白行简眨了下，慢慢将贴上她的嘴角，不掺任何情，纯情极了。

宋瑜问他：难受吗？

宋瑜咬破白行简的指腹，抹了一滴在他的符文上，果不其然，符文将血收了。

我抱着狗的在银杏树下站了很久，他们叫我白行简，叫我开，他们踢我拽着我的发，但我不走。

宋瑜稍一思索，解开了他腰间的衣带，指尖覆上他心的符文。这符文本是黑，如今却呈现黑红。

接着，他仿佛想到什么，伸了她一。

就好像......他的那只小狗，姿态亲昵，毫不设防。

白行简的呼越来越重，额角沁汗。宋瑜伸手去，岂知白行简贴过来，将脸埋了宋瑜的掌心，无意识地轻蹭。

宋瑜：被勾引到是一个太正常不过的事了。

宋瑜心了半边，或者说很难会有人无视他直勾勾的神，至少宋瑜很吃这一。

系统：宿主开心就好......只是我有个坏消息，宿主要不要听。

他懵了片刻，随即坐起，像是要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一样，表情极为真挚地握住宋瑜的手，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好似带了小钩，望着她再没移开。

你要赎罪。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球上的血洗不净，我的狗再也不会回来了。

镜面糙昏黄，模糊地映我的模样。凝结的血线牢牢覆在我脸上，眶底下符文纵横。

白行简先是又摇，脸蹭蹭宋瑜微凉的掌心，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再近一，再近一就好。他的手掐住床板，骨节泛白，手臂内侧青凸显。

系统：白行简虽然能利用符文治疗自己受的伤，但必须要通过男女合才不会遭到符文反噬，之前他都有吃药压制，不巧今天药吃完了，所以宿主您看着办吧。

我看到了，他们的嘴在动。

直到我的脸上的符文再次不受控制地现，他们落荒而逃。

宋瑜：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现在才说？

安全起见，宋瑜把白行简带回了自己房间。

回忆到这便终止了。

宋瑜：你的坏消息不是一般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