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去见的那位娘子,你似乎没去跟人家说话啊。
他沉默着,言瑜狡黠一笑:这事儿是不是也得告诉娘亲啊
你总不想阿娘再知道她养伤的时候,你差点儿烧了新来的通判的儿子的头发的事吧。
哥我错了。她立刻认输。
言渚窝在陆思音耳边说笑的时候,便到了府前,恍惚看到有个人牵着匹马站在门前。
陆思音疑惑问:阁下是?
那女子转身,夜色里倒看不清面容,只见一身劲装,像是赶了许久的路。
那女子回神问:是端王妃吗?
陆思音点头,那女子才慌忙行礼。
你来寻谁?言渚问。
正在那女子纠结如何开口时,不远处传来了马车轮压着青石板的声音。
下来。
言煦冷声催着扭扭捏捏的言瑜,言瑜哭丧着脸缓缓下了车,被言煦牵着往府里走。
言煦。站在夜色里的女子突然出声,言煦怔了半刻,才看向来人。
陆思音看着那情形,愣了愣之后便想叫那女子一同进府,却看言煦自顾自拉着言瑜进去。
那女子又急切喊了他一声,哑着声音说:我退亲了。
陆思音看了看言煦,他背对着那女子,头也不回说了句不认识,而后便叫人关上了府门。
言瑜啧啧了两声,低声对他说:你可真是我亲哥,看起来这几日,娘亲应当没空管我了。
而后她便扑进陆思音怀里讨好笑着:阿娘,我好饿。
陆思音见她这乖顺样子,心下顿觉不安,却更念着方才那神情落寞的女子。
她窥着言煦的神色,悄悄叫人带那女子去别处安顿。
虽说有那么件事,只是言煦装没事,言瑜顿觉轻松,吵着闹着饿,用膳赏月的时候最是闹腾。
对月饮酒时,陆思音只喝了一小杯,而后桌上的三人全都不许她再碰。她撇嘴看着三人说笑玩闹时,浅浅笑了。
就寝时,言渚看陆思音躺在床上也睁着眼睛若有所思,躺到她身边将人搂在怀里。
别想了,叫他们自己处置去。
话虽这样说,熄了灯她又睁开了眼,结果就正对上言渚的眼睛。
不许想了。
可她仍旧心事重重的样子,言渚欺身压上,抚过她身上的几道愈合的疤痕笑着:若不睡,我便不客气了。伤好了,总能碰一碰了。
她还没回过神就被人吻上,本是无奈,在温柔的抚摸逗弄下,也没心思再去惦念旁的事。
阿音别动。他按住女子的腰,自她伤后他便不敢轻易动她,异物的重新进入也让她顿感不适,下意识要躲开。
他亲吻着,看她眼神迷离沉醉时才挺身没入。 她哼了一声,在他怀中轻喘,容颜卸去娇媚,显得温柔端庄,他还是轻易被那双眼里的温和爱意勾起欲念,咬着她耳垂动作放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