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问这种话。
紫红饱胀的性器她一见就总是害怕,第一回的时候差点就因此打了退堂鼓,此后每每进入都要反复试探。这过程里她总是皱眉嘟囔说不做了,想要逃却被他抓着脚踝,最后慢慢磨着也都吃尽了。
她闭着唇齿感受下身被温热的粗壮物件填满,胀痛慢慢缓和之后,媚肉与肉棒贴合得紧密无隙,龟头顶着她的敏感花心,不用动就已经轻按着让她全身泄了力气,陷在酥痒里。雍锡深吸了一口气,湿热小穴也像是勒住那肉棒一样,他也实在按捺不住,才微微动了两下,就俯下身子抓着她的双手,想要用力起来。
疼了就说。他也拿不准什么时候就力道失控,只能先这样预防着。
嗯她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他放开了手脚朝她穴里顶弄,初初的紧绷慢慢舒缓,温柔眷恋的吮吸与顶弄相互取悦着对方,那粗壮坚硬的东西戳到内里脆弱敏感,她急得要哭,却又被快感俘获,本紧抓着被褥的双手不自觉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
到了兴头上他就顾不得什么了,抱着绵软的身子让她在床榻上颠沛颤抖着,被她咬着肩膀也不放手,身下从来没有个停歇。
他也喜欢听她的叫声,起初她矜持着总是将唇咬破,他就捏着人的下颚,非得让她放肆出声,逼得人羞愧难当,清亮柔媚的声音才从她齿间漏了出来。
屁股抬高点儿。他托着她的臀狠狠拍了一下,她眼里闪着泪光,也听话缓缓抬起了腰身。
性事上的蛮横与不知轻重她也算是习惯了,总归这人也不会真想伤了她,所以他这样索取无度的时候,她也只会沉浸其中,用轻吟娇喘应对着他的粗话。
粗壮的物件也没有那么难适应,她逐渐开始贪恋那东西在自己体内攻伐的感觉,宽厚温暖的胸膛紧拥着自己,欲求初满,身前也有依靠,纵然他抓揉双乳总是力气大,弄得她乳尖疼痛,不禁泣声些微。一这样,他就用力更甚,生怕她没被欺负难受。
他眉眼粗犷凌厉,每每到了要爆发的时候,眼中的占有欲望让他像狼一样,她喜欢在那个时候看看他,而后在被顶上欢愉绝妙时轻喘着靠在他肩颈上,享受片刻的依靠安宁。
往常没有个三四次是不会把手的,今日泄了两次之后雍锡就将她挂在自己身上的腿放下。无力的双腿白皙修长,腿间的秘境一片湿腻粉嫩景象,他喉结微动忍住冲动,给她盖上了被子。
做多了你就喊疼,又要踹我。就先放过你了,他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教训道,对你够好了,别总给我脸子看,听到没有。
她眼眶微热,偏偏装着撇嘴,他一看又有些来气,一巴掌又打在她大腿上:小狼崽子似的,喂不熟啊。
也不知道谁才是狼崽子,她这样想着,心头忽就软了下来。
女子轻柔的吻落在他嘴角的时候,他又恍惚了一阵。那吻轻柔得,就像是她不小心蹭到了他嘴角。
亲完她就后悔了,因为他即刻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他,而后笑问:喜欢被我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