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松了一下手中的笔，沾染颜料的那一端在画板上划重重的一，将之前构思好的画面破坏了个稀碎。温阮惊呼一声，伸手去，又忘了这是油画颜料，沾到衣服上就再也洗不净了，继而心生懊恼，将画笔丢在了一边，一笔也画不下去了。

问她就只说是去学习了。

考试的考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外面的陈设比起平日里参加考试的教学楼来说更像是旅馆，是人能够躺下的地方，是看一就会觉得旖旎的。同学们穿的都很致，基本上都是裙和凉鞋，有些富裕的还穿了跟鞋，看起来像个大人。

学校却没有过早的在能力上为他们开导和启蒙，相关专家认为，前期足够长久的抑制能够使得朵开的更加璀璨。所以，对于等级女来说，女就是最基本的要求和条件。

再后来，小兰校的事情被老师知了，她就再也没见到过这个人了。

她没回应，也不气恼，只盯着队伍的最前端看着，看见成一条长龙的队伍慢慢变短，最后到自己。

就班的起床后，她将桌上的东西老老实实的收拾整齐因为考试结束她们就要搬离学校了然后回到班级里去拿份证明和准考证，同学们一一和老师别后，就坐上了班车前往分级考试的考场了。

到万分之一的人数，可以获得绝大分的资源。

实际上，她其实有些害怕，不是在课间里无意听见同学们的描述，关于痛苦还是快乐的议论，关于两人叠的姿态，还是那些但凡和这件事有过牵扯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结果，每一件事情都加剧了她对事的排斥，由心理至生理。

和这些同学比起来，她就像只丑小鸭，因为听说要脱衣服，她早上站在衣柜前就选了件睡衣，睡衣上印满了小恐龙的图案，童趣极了，是她每天都会穿的。但她若有若无的听见了前后同学嘴里发来的嗤笑，就像那些嘲笑考试时别人只带了一支笔的差生，觉得只有拥有一包五彩斑斓的文的人才能获第一。

正是初夏，五月十九日，她的十八岁生日这一天。

黎明将至的时候，躺在床上彻夜难眠的温阮，想了一个可以自保的法。

她还记得前年的时候，隔床上的小兰，不知用什么办法，总是会阶段的逃学校，然后在夜三四的时候才疲惫折返，白的肌肤上映衬着青紫的痕迹，还带着一若有若无的、她从来没有闻过的味。

什么学习要晚上才能学，还要离开学校。除了温阮想不第二个的答案，她有些好奇的想问，但每每到开的时候又忍住了。有什么好问的，分级考试就是以这样的形式考的，到时候不想知也会着给你。

明天就是分级考试了，温阮第一次坐在画板前无所事事，盯着纯棉的油画布框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