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话是你最好的选择。”

严时突然拍掌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他，其他人的脸上丰富多彩，似乎在暗暗猜测他的意思。

“以便暴动的时候，把我留给016？”被轻视的愤怒油然而生，血在往你的大脑涌，“凭什么要听你们的？我的命不是命？”

“我很欣赏你，我的合作者。”

“给我更级的权限，我可不愿意当什么普通的研究员。”方便你制造意外。

“你们的威胁只会引起我的反抗，又或者一次什么意外，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答应我这些条件，我保证合你们。”

016很珍贵，但参与研究的心人员数量有限，他们也同样重要。

在摸到他粝的茧时你才发现自己手心已经透。

“那又如何？”

你的咙动了一下，挤一个自信的弧度。

“最后，给我一辈都不完的钱。”贪心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他们相信这是你的最终目的。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你找回些许理智，接下来的对话你必须时刻清醒而富有逻辑。

他明白了你的意思，“那你想要什么？”

“你们没有人可以控制016。”除了你，他只听你的。

严时看着你有些古怪的表情，好似没有注意，吐赞赏的话让你心惊。

“让我以合作者的份加项目。”

一模一样的话从不同的嘴里说，你咬了咬牙，仿佛看见了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女低痛哭自我埋怨。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天开始实验需要从016上大量取样，期间你需要一直陪同。”

这是一场博弈。

他笑了，“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别忘了你签订的协议，白纸黑字都在。”

严时终于转过看你，他挑眉，里似乎有些诧异，像是看见了奋力反抗的兔那样饶有趣味。

“威胁我……016是目前世界上仅有的一个人造生，你们耗费那么多人力财力，如此宝贵，就算他发狂你们也只敢对他使用一些麻痹械……”你顿了顿，“只有我能让他情绪稳定，他合你们，实验才可以顺利行。”

应该是你去威胁他们。

寒意顺着你的脊背往上爬，其实你的双都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指甲陷手心红痕，激动、害怕、张，复杂的心情推动着你抬继续说。

几个人忙不迭开，严时示意他们先闭嘴。

你的表情变得缓和，再次觉得胜利在望。

镜背后的双锐利似捕猎的鹰，似乎早就把你看破。

那么你就需要……

“啪啪啪——”

威胁不过是吓唬吓唬小孩，他们心知肚明016的珍贵和你作为学生的单纯。

她向来是个顺从听话的乖女孩，她是你，但不是现在的你。

“我的命对于你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没了我你们还会投更多时间和金钱。保不准还会有更多人牺牲……的事故多了，你确定不会引起外界怀疑吗？”

“我要知实验的所有内幕。”为了收集充分的信息和证据。

这是你和严时的谈判，但周围几个面或严肃或不屑的人也在无形施压，他们时不时相互耳语，发嗤笑。

你有了一个计划。加他们只是暂时，你知一旦踩泥潭你就会永远和他们同合污。

“你们不能像关守犯人那样监视我，我需要自由活动。”自由走动，了解整个实验所的布局构造。

他走到你面前伸手，你不明所以，观察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谨慎地伸了手。

你脑海里还在搜寻以往的记忆，你没有对016表现过多的好，你不认为他们会怀疑你有其他想法。任谁都只会认为你极端厌恶这个怪，你只是想攀上公司的枝，提的所有要求都无可厚非。

作为一名学生，你唯命是从，忘记自己实际上掌握了多大的特权。

严时沉默着，你的心提到嗓，因为过于张和情绪涨，疯狂的心声几乎要震破你的耳。

严时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你的话，你乘胜追击。

你差失去了表情理，本来平稳的心又一下提了起来，努力维持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着冷静让自己看起来事不惊，呼又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你要站在黑暗的对立面，你要让这场罪恶完全暴在公众视野之下。

当然他们也可以采用一些暴力手段，不过期间不知是否会产生大量人员伤亡。昏倒在实验室中的那名研究员至今还没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