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她识时务地示弱，生怕下一刻风巽将那把刀架在她的脖上。

不知为何，莳竟然笑了一声。

“一个哑要比寻常人活得更长久，这就是莳阁的规矩。”

“听师父的。”

“不会。”

糖衣炮弹果然有用，如升不禁得意。

风巽手里的刀放下，看向如升的神也不像之前那般严厉了。

仔细瞧去，如升发现他换了件墨绿的衣服穿，她说好看的那件。

莳心里一边叹晏屠嘉就会给她找麻烦，一边又跟如升说：“我有言在先，莳阁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这的艺虽然赚钱，但也要有真本事才行，你要是自己不争气，别怪我给你哪来的送回哪去！”

这规矩细细琢磨，倒是和青楼如一辙。

“小。”

欸？半日不见他怎么又俊朗了一分？！

风巽径直走到如升跟前，问：“没吃饭呢吧？”

风巽招如升坐到茶海旁，说：“我之前跟你讲过我不收徒弟，如果你有心学成，我可以让我的师父收你为徒。”

“。。。。。。”

谈何为所？谈何为？

风巽看向莳，“我先带她去吃饭，有什么话明天再问吧。”

“小。”

“先练刀还是先吃饭？”

“十九。”

薄厚适中，线明显，尤其嘴角上扬的时候最是迷人，如升看得愣神，竟一时忽略了他的话。

“不会。”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刻意拉开地位。

“叫什么？”

“对了，住可有安排？”

“没有。”

敢情送上门的是个“小白”，就算天赋异禀，要想在莳阁台迎客怎么也要培养最少两年，耗时又耗力。

“跟我来，有事问你。”

“其他乐可会一二？”

莳脸暗下来，甚是不悦。

离开莳的视线，风巽上发问。

莳把目光从如升上挪走，神思困倦地倚着木椅，说：“风巽可有给你讲过莳阁的规矩吗？”

“多大了？”

哦，这就是所谓的生存之吗？当一个人没有了先天条件的庇护，那么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自己。

“会弹琴吗？”

以为你是晏屠嘉介绍来的就能为所为，莳阁是有规矩的。”

在风巽讲话时如升一直盯着他的嘴看，因为。。。真的好看。

“去哪了？”

两个女人间的陌生关系也是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如升被带到一别院，丫鬟退到院外，只留下如升和莳两个人。

回到密室，风巽先是走到刀架旁，手指了，选了一把最短的刀拿在手里，然后又走回如升跟前。

如升回，看见风巽负手站在门。

如升摇。

他俯视如升，“你刀呢？”

如升乖巧地拍了拍腰包，笑着说：“这呢。”

如升闭嘴不答，也不想答。

迷药

风巽“咳”了一声，“同意吗？”

声音从门外传来，及时挡住了雷区。

从前如升不懂，现在好像懂了。

风巽说完揽过如升的肩膀，将她带了别院，也不顾后人刀一般的神。

“好啊。”

“我今天必须得收拾你了！”

如升静心听着，内心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