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吃一点吗?
客秾:?我才刚开始吃啊。
甘宁又讪讪地给她做人肉餐桌,左手糖水,右手酸奶。
客秾又吃了一口三明治,问甘宁:小马,你这么着急干嘛?
甘宁:有个事儿想和你
话说得吞吞吐吐,客秾的胃口被吊足,咽下嘴里的三明治,喝完了那一小杯糖水,正色道:需要我去沐浴更衣吗?
甘宁三两口把剩下的酸奶吃完,餐具搁在床头柜,急急切切爬上床把客秾按倒就亲,含混地说:刚才的小玩具还有好几个模式没有玩,我们试一试好不好?好不好姐姐?
客秾推不开她,于是被不同档位的震动和吸吮模式折磨得喷水,缩成一团,眼泪乱流,抱着甘宁的胳膊求她: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真的要坏掉了。
甘宁死不放弃,哄她:可以的,姐姐,我们再试一试,再试一试好不好?还有最后一种,就最后一种了。
一边哄人,一边按着亲她,把她的舌头拖出来咂吮,吃到肿起来,唇瓣又咬又吸,红得不正常,奶头含进去又吐出来,感叹着真好看啊,好看好看,然后又含进去,连着乳晕和乳肉,吃得滋滋有味,又浪荡不已。
客秾被她的痴态哄得心都飞走了,甘宁夸她好看,她就也夸甘宁小马可爱,狗狗好棒,狗狗好厉害啊,快被你吃死了,哦,我的狗狗。
然后小玩具就挺动着,震动得有了幻影一样,从她穴口钻进去,不分青红皂白,不管不顾往里肏,像是一只微型火箭一样横冲直撞,哪里都往进钻,转动着抽打着穴里的嫩肉,几乎把敏感的那一块小肉转死了。
客秾开始喷水,咬着甘宁的手背,停不下来的喷,腰臀举起来,像一张弓,绷得死死的,不知道是尿还是水,流得像是一条小河。
甘宁快馋死了,扑过去抱着客秾的臀就吃上去,小玩具还在不停的震,把甘宁的嘴都震麻了,甘宁有一瞬间以为那个小玩具其实是自己的嘴,自己的嘴把客秾操得喷了又喷。
15岁的时候还不懂性,18岁的时候懂了。
那是一个春天,客秾被学校无止无尽的试卷、课程、考试压得几乎驼了背。
周五下午,客秾给她发微信,说她从电动车上摔下来,右边的大腿几乎全青了,叮嘱她不要告诉家长。
那时候客秾在上研究生,学校在隔壁市,离得不远。甘宁买了动车票,四十分钟就到了。
十八岁时候的甘宁好像一个愣头青,没有告诉客家父母,没有编好理由,没有告诉客秾,甚至连书包都没有背,在车站里的肯德基买了两杯橙汁,车票、身份证和手机装在肯德基的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