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黏著结痂的伤口,风姿却半分不减,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尤其当温素两根手指分别撑开馒头似肉穴的左右两瓣时,看似浅浅小小的蜜洞倾而露出,正起起伏伏的呼著热气。
进来罢。不知为何温素并不感到害羞,她反而愈来愈想看到云景因忍耐而涨红的脸,随即抬起头在云景耳朵边儿吐气再重复一遍,鼻息似来搔弄他的一枚指甲,剐蹭著他的脸颊。
云景只感到脑子里有根弦迸裂了。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温素即被肏了个满满当当,身下麻得绝顶痴缠,她霎时身子一僵,拄着身下衣裳的两条手臂绷紧了,连手掌也攥成拳头状瑟瑟发抖。
云景已将师姐一条鹤腿打了个半弯胁在腋下,蜜穴被撞的发昏发疯,顷刻间蜜液即包裹著云景的肉棒替它做润滑,每次抽插都要带出牵丝的透明浆液,才不过十来抽而已温素已双手瘫软整个人落回地面,头向后仰著,身下褶皱不仅箍得云景生疼,更缩得温素头脑发胀,咬著嘴唇难以痛快呻吟。
云景虽仍逞能,却也已是大汗淋漓,被蜜穴裹紧的肉棒想被无数只卷起的滑舌从尖端舔到底端,还有半截没撞进蜜穴中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抗议,身下痒的发麻直想抽动止痒,可温素的穴儿偏偏又是个玲珑紧咬的名器,咬著欲向深处探去的肉棒不叫他再插进。他发狂地摩挲著温素柔如羊油的肌肤,只觉得奶香四溢,肏著禁锢的肉穴更觉舒爽的厉害,当下即爽快的这样蛮横,待到绝顶时又是怎样一番奇景
肏的她汁水横飞还不算够。云景再度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鼻尖,悄悄放下她弯折的鹤腿,抽出肉棒。随即将她翻转身子,背对自个儿,温素懵懂著难以抗议,穴儿酥痒,不自觉已经张开嘴巴半吐著舌头嘶嘶地抽气。
浑圆的屁股像两瓣桃子似的,被肉棒抽打地泛著熟透了的樱红色,云景着迷地揉搓着温素桃儿般的蜜臀,以两手拇指撑开,露出已嫣红的蜜洞。云景将左手挪到蜜洞前,用手指抠挖蜂蜜般探进温素褶皱颤栗的膣道,温素哼地几近哭泣,云景的手指却愈来愈迅急,探地愈来愈深入,直到温素的蜜穴被彻底玩儿开,屁股高高抬起,噗呲噗呲地喷出一股果蜜似黏稠的蜜浆他方住手。
温素的屁股撅著,还在几近高潮的余韵中没醒过神儿来,下身便再度被撞了个满满当当,温素鬓散眉蹙,壁内褶皱略略发麻,能再容肉棒探进些许而不至于箍得云景再动不得。他扶住温素的乱颤的腰肢,膣内软肉柔柔地吸著肉棒,云景浅浅地插著,随著几十抽再插,速度也迅而变地飞快,黏腻的交合处已经被撞地花白了似的,震得温素膣中酸爽如麻,仰起身来将脊背紧紧地贴著云景的胸膛。云景即将手臂揽在她胸口前,捻住她胸前翘立的樱桃,用手臂上的肌肉套弄著与她滑溜溜的酥胸上下缠绵。
素素,你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