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涣惯会拨琴弄弦,现如今,江澄就成了他最喜欢的那把琴。皮肉下的肋骨像是琴弦,被一根根地拨弄,泛起的痒意让江澄呼吸急促了起来。平坦的小腹,不自觉地颤抖,向恶魔露出自己的柔软之处。而蓝涣只觉得江澄像是志异里吸人精气的精怪,用自己的美色,将无辜的书生引入深渊。
这,怎么会是他的错呢?
安静的室内,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与灯芯爆炸时的“噼啪”声。
在前戏的抚弄下,江澄的那朵雌花早已含露吐珠了。蓝涣不似毛头小子那般急吼吼的,他有着年长者的耐性与经验。羞涩闭合着的软肉被拨开,露出了红艳艳的小口,穴口还微微泛着肿,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两指细长白皙的手指在穴中进出,不断挤压肉壁试图让江澄放松些,江澄沉下气,试图放松穴口,穴口含羞带怯地张了张,不再紧咬蓝涣的手指。蓝涣的手指得了解脱后,驾轻就熟地去寻找江澄的敏感点,温柔地抚弄下,小穴中春水涟涟。
受到刺激的江澄经不住喘息了一声,衔着的眼镜也掉了下来。“晚吟,我说过,你要好好衔住眼镜,怎么这么不听话。”蓝涣将掉下来的眼镜放在一边,扯过一旁的领带,捆住江澄的腕子,高举过头。江澄整个人被他按在榻上,只能无力地挣扎。沾着淫水的手指被强硬地塞进江澄的口中,蓝涣用手指夹住软舌玩弄,舌头四处闪躲,舌苔与手指相接触的轻微刺痒让蓝涣的下身更肿胀几分。江澄只能在蓝涣的手指上留下不轻不重的咬痕。
软舌被玩得无力,津液涟涟,手指抽出,拉出几缕淫靡的银丝。抬眼间,江澄的杏眼已是一汪春水,藏着渴求。
蓝涣怕玩得太过,迅速脱下衣服,精壮的身体再次压了下来。有了先前的开拓,蓝涣不再温柔抚弄,而且挺身而入。突然的进入,让江澄应激地踢了一下腿。蓝涣坐起身来,姿势一转,江澄惊叫一声,骑乘的姿势让江澄有些吃不消。已经被开发过的宫口温顺地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吐出一波春水,蓝涣心下了然:“忘机也曾来过?”江澄的沉默让蓝涣心中妒火更盛。
纤腰被蓝涣的大掌扣住,身体随着蓝涣的律动起起伏伏。江澄的穴口被撑得泛白,两片软肉无力地大张,而蓝涣的肉棒在小穴内进进出出,春囊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快感蔓延至全身,江澄的大脑昏昏沉沉,只知道高高低低地娇喘淫叫,淫水流出,有的被春囊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而有的顺着臀瓣流下,滴落在床榻上。
江澄的腰很细,小腹平坦,还带着一些少年的柔软,粗大的深红肉棒在江澄穴内作威作福,柔软的腹上也显露出一些隐约的轮廓。蓝涣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隔着一层肚皮,抚摸着自己的肉棒。江澄的小穴滑腻,有时候没能准确肏入子宫的肉棒在腹部顶出一个小凸起。而蓝涣玩心大起,抓过江澄的手,让他自己隔着肚皮抚摸在穴中作威作福的肉棒。江澄被吓得求饶,带着泣音的软糯嗓音哀求道:“破了,肚子要破了…不要再肏了,要坏了……”蓝涣不依不饶,带着江澄的手用力按住顶起来的肉棒,快感更甚,小穴里的淫水一波接一波地涌出,堵都堵不住,弄湿了一片床榻。江澄的眼前白光一闪而过,小穴止不住地痉挛,双腿因高潮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