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岳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你疯了！你留着这十五万大军不回广东当你的土皇帝，你要白白送给共产党？”张发奎实在不理解薛岳的想法。

笠说这些话的时候，常年冷冰冰的语调中竟然带了幸灾乐祸，对于即将要看到一直炸的小狐狸，他很期待。

果然林楠笙的瞌睡虫一瞬间全跑了，“层叛变？！哪个区的？还是全？得组织其他地下党迅速撤离！”

“组织要再次启用‘鬼人’？但是我现在不在南京，要接心秘密恐怕有困难，我怕消息到我手里已错过最佳时机。”林楠笙轻抿一香茗。

张发奎说者无疑，听者却有心。

“他能把这么锐的队一气送给我们两个师，这俩加师编制都赶上一个军了，别说广东，湖南也能给他拿下来！你说他到底图什么啊？”

看着老男人一副看戏的表情，林楠笙经过最初的刺激，这会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想了一圈试探的问：“何应钦怎么知我的存在？”

笠从后搂住林楠笙光的，又吻了吻他翠玉一样的耳垂，才不怀好意的说：“方法很简单的，钱，女人，几乎无往不利。你们的人，真心革命的有，搭上全家就为了看一所谓的曙光，就比如你，傻的纯粹。但绝大分都像他们一样，革命只是

余汉谋听见他最后一句话时，狠狠了，但不等他说什么，却听薛岳说：“我是国民革命军的将领，是孙中山先生钦的大总统警卫团第一营营长，国民革命军第五军军长，我永远以我的立场为荣。但这场战争却不是孙先生所愿，也不是当年我们毅然从军时的最初理想。我对共产党没兴趣，却也不认为蒋介石这样的法正确，所以我能的只有这些。”

——————————

你这行为不知的还以为你在给共产党放呢！”

薛岳给二人准备的可谓厚礼，在余汉谋和张发奎看到薛岳送给他们的那两个加师时，张发奎更是想不通了。

今日一早他从笠怀里醒来，就听男人在他耳边沉着声音说：“一会有故人来找你，你现在不能回南京，如果他让你想办法再国民党心，一定不要答应。我现在暂时不能确定人数，但是你们共党地下情报站层有好几个人都叛变了，是何应钦手下的谍报组织买通了你们的层。”

“几个月前，他的手下在一秘密宅院里，发现了你们中共一位领导的小妾，他们把那个女人控制起来，等着你们的人上钩。延安又穷又苦，这人耐不住寂寞，没几天就被抓了个正着。被捕后这人都不用上刑，不问他都说的滔滔不绝，他知的所有情报里唯一有价值的，就是中共在国民党层安了一位特工，此前很多情报都跟他有关。何应钦顺着这个人一路顺藤摸瓜，用你们的话叫——‘腐蚀’，他一连串腐蚀了好几个中央的情报要员。”

林楠笙指骨分明的手掐住男人小臂，一字一句从间撕扯而，“那可是中央，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

时隔两年，林楠笙没想到能再见到梧桐树。

余汉谋忽然想到，那一次在赣南，也就是他给薛岳打那通电话的起因，就是两辆薛岳的军卡在他地盘上被一伙共军劫持。当时余汉谋没调查，为什么远在徐州战区的军卡会跑到赣南来？莫不是薛岳把资送给了别的人，那这个能让一向守原则的薛岳破例的人，会是什么人呢？

笠也不绕圈，非常合的回答，“这个人在延安，他的级别很，不过他不其他那些阿猫阿狗，他只负责把你揪来。”

余汉谋听着，不禁惊到，“你盘踞在内陆腹地，把守住南北要，你这是在给共产党提前占地方？！”

这会儿的笠简直合的不行，有问必答，生怕林楠笙的政治信仰不现裂痕。

薛岳听闻此话也不反驳，他看着手中的白玉狐狸把件，声音沉着，“成王败寇，党国若是输了，我也不会独留此地。”

“不是白送，只是我想要的，只有他们能给。”薛岳说完这句话，便端茶谢客了，余汉谋和张发奎都是他的同乡发小，他们一起从孙中山先生时代走过来，情非同一般，薛岳想，如果没有林楠笙，或许他真的会听从两人意见也说不定。

“走吧，看来伯陵这是铁了心，再劝也是无用。他这诚意已经给足，别兄弟到反成仇，就此别过吧。”余汉谋拍拍张发奎的肩，只见对方重重的叹了一气，还是动离开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