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旎哭无泪。

秦臻懒懒地坐起来，骨还着，说话也绵绵的，“我刚看见班长在这里鬼鬼祟祟地不知嘛来着，可能是他放的。”

齐南站起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笑，“纸条。”

——

维旎突然想起来了，这好像是今天早上齐南给他的纸条……维旎翻翻书架，上面的纸条不翼而飞了，显然，就是班主任手里的那张。

不过是她在十三中的名声更差了。

“写的什么啊？”秦臻好奇，上来了神，八卦地从维旎手里拿过纸条，一字一字地念来，最后边念边笑不成声。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秦臻醒了，脑袋转了一个方向，艰难地睁开。

昨晚下晚自习回家之前，她明明把所有东西都收拾整洁了，书本一本不差地立在书架上，杯放在书架前，跟日历册并排着，她一直的习惯都是这样的。

维旎无所谓了。

维旎拿开纸条上面盖着的书，米白的纸张，一看就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的字还算工整，维旎不认识是谁的笔迹。

“这是谁的？”维旎问。

维旎早自习来到教室，看着自己的位置，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敬他是条汉！这写的怎么这么像撒？”

天越来越冷了，冷的让人有已经冬天最冷时期的错觉，一直没有下雪，又让人觉得其实冬天还很遥远。

她什么都不知，也不想知。

秦臻早就到了教室，一直在座位上趴着睡觉，维旎觉得她可能会知，除非她睡得跟猪一样。

齐南也合，一儿都不像个小霸王，老师让嘛嘛，变不惊，一个字一个字地念来，不带一情，就像机一样。

这一拍，还是有几分震慑力的，底下立刻死气沉沉，没人敢接耳了。

齐南

看到齐南这么嬉笑脸，班主任一下火冒三丈，啪地拍了一下桌，“一个字不落地念来。”

咳，今天中午放学别走，等我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等我等我等我~！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十三中的传言风向又变了，说她打人了……

班主任拿着一张纸条往讲台上一站，郑重其事。

婕关注，并被告知，李凌安被人打了。

乔婕当然知不是维旎打的，维旎那个，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只会自己装，往肚里咽，打架绝不可能，但跟她有关的别人，就难说了。

下午有一节班会课，就是班主任的唠叨时间，抓一抓校风校纪，然后再苦婆心地像个老妈一样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像个拯救青少年不早各禁忌坑的超人。

班主任面容严肃，先把所有同学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到齐南上，“班长，站起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而现在，杯被挪了位置，她书架上的一本书被拿了来，放到桌面上，书底下，压着一张纸，着一个角在外面。

亲的小□□：

光纸条上写的话就够她恶心一星期了。

维旎坐下，微抿着，从秦臻手里拿回纸条，随手在了书架上书本间的隙里，脸上没什么表情。

中午她本没有等齐南，齐南却颠儿颠儿地追上她了，为了……见唐宋一面。

底下的齐南脸有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