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他侧，表情带一丝玩世不恭。

对方看孟娴的神带了一丝同情，不过孟小，我还是劝你一句，男人如果实在不行，你就换一个好用的嘛。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两条的男人还不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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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拉看着孟娴把那一小瓶透明装包里，最后叮嘱：这药无无味，一次只要两三滴就够了，再没用的男人，用了这个也可以一擎天。

会客厅和孟娴房里的没什么两样，不同的只是设计风格。程锴并不近孟娴的，仿佛她是什么洪猛兽，但又颇有一虚伪的情：要喝什么吗？我这里什么酒都有。

等白英走过来，问：你们聊什么呢，聊这么开心？

孟娴没声，她余光看到墙上的指针指向六整，接着她的目光投向程锴后不远的主卧。

程锴：好啊，随时恭候。

一滴，两滴，她一共在对方的酒里倒了三四滴。

可能她也是个疯吧，她想。脏一个有情洁癖的儿，让他再也笑不来解恨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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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娴只微微一笑，好，我知了。不过还要麻烦您对我朋友保密，越少人知越好。

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疯狗，她想牵制他，就只能把他也拖下。

孟娴晃晃酒杯，没什么，黛拉调的酒很好喝，我夸了她几句。

程锴很快就端过来两杯白酒，放在桌上。面还没平静下来，孟娴率先开了：是你让傅岑从江州跟过来的，对吗？

从主卧到会客厅再到门不到两分钟，程锴拉开门，孟娴安静地看着他。

是，这不难猜吧？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会送你和白霍一份大礼吗？他笑，满不在乎。

白英从洗手间来，看见黛拉和孟娴聊的很投机，虽然隔得远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看起来气氛不错。

孟娴面不改，语气和善地开打断了她：不好意思，我要买男人用的。她微笑。

都可以。她说。

他们关系不亲近、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他们也没什么仇怨，但无端端地互相厌恶着。

孟娴垂下帘，慢慢摊开手心里面赫然躺着那个装药的小瓶，还不到半手指那么大。

程锴于是不得不从这个有些剑弩张的气氛中离来，回主卧接电话。

显然，她以为孟娴没有经验，要靠药来顺利行。

很准时，电话响了。

对，而且要药最猛的，不用在乎副作用。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说。

虽然手段低劣幼稚，但的确够恶毒。

白英怂恿黛拉给她也调一杯度数的酒，孟娴倒扣在桌上的手机叮的一声提示音响，她拿起来

还差五分钟六整的时候，程锴房的门铃响了，他放下信息编辑到一半的手机在床充电，起去开门明亮的屏幕上显示着收信人：傅岑。

黛拉一愣，男、男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