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是充满欲望的。
他将沈清荷侧过身来,双指拨开两瓣肉,想要从侧面插入小穴。
沈清荷的穴口被扩张过,但仍然无法一次将周竞的性器全部吞下。
它不过进去了个开端,沈清荷便疼得想哭。
眼泪顺着一侧掉,并且在枕头上蓄了个小水坑。
我都没进去,你哭什么?
周竞最见不得沈清荷掉眼泪了。
别的女人掉眼泪他可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但这可是沈清荷,她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怎能不管?
我疼还不让哭么?沈清荷哽咽道。
我那皮带收着力的,只是有红痕,并不算疼的。周竞解释道。
他行军练武这么久,力道有多少他是一清二楚的,照理说是不算疼的。
沈清荷听他牛头不对马嘴的解释,哭得更大声了:我我没说你皮带。
周竞着急忙慌地抹去她豆大的泪珠:别哭了心肝儿,我错了,我再也不拿丝带捆你了,下次你捆我,成吗?
你真的是猪
她总不能说是他太大了塞得她疼,也不能说她是觉得自己被皮带抽没面子疼吧?
乖乖,你骂我罢。周竞环住沈清荷,那根坚硬直直地挺立在两人之间,灼烧着沈清荷的阴户。
她这才记起这人还没泻火。
沈清荷握住他的肉茎,玉臀发麻,小穴流水。
深深浅浅的沟壑形成了这根肉茎粗糙的外壁,她不是第一次握着它了,但这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仍是粗壮的,但他示弱了。
沈清荷将周竞推倒在榻上,擦去了自己的泪痕。
周竞。
什么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紧跟在这句话之后的,是沈清荷扶稳了周竞的性器,对准自己扩张过的小穴,精准地坐在了周竞的胯间。
她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上下自行抽弄。
他们上一次尝试这个姿势的时候,是周竞引诱她的,但这一次是她主动且自愿的。
圆圆,你他惊喜得说不出再多的话语了。
他没想到圆圆主动坐上来的日子来得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