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吃,你啄来啄去的,你舒服了,我,我不舒服!她还想接一句痒死了!
你喜欢我吃你这?
这是什么问题?她以前说不准做什么的时候,他就不做了?
沈清荷抓下自己眼前的白丝带,恶狠狠地看着周竞:你今日发什么疯?我往日说让你不要进来的时候你非要进来,我今日让你吃我这,你又不吃了,我,我不伺候了!
说着沈清荷便要跳下梳妆台,她双乳上下跳动,周竞摁住她,大嘴一张含住了她的左乳。
周竞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转,他不吸,却用灵巧的舌头拨弄起她的欲望。
沈清荷被舔得发麻,忍不住收紧了她的手臂,将周竞环得更紧了些,也让周竞的嘴含得更多了些。
她方才觉得蒙眼放大了感官,可如今她没有被蒙眼,但她胸前的湿润和温暖却也异常清晰,让她情动无比。
周竞在她乳上留下一片水光。
沈清荷低头看着上身赤裸的周竞,两人视线交汇,她透过周竞的瞳孔看见了含羞带肏的自己。而周竞则通过她迷离的双眼看见了欲望满身的自己。
被沈清荷扯下的白丝带还在沈清荷手中,周竞看着那条丝带,舔了舔唇:这丝带真好看。
丝带被抽出她的手,转瞬之间,那丝带被绑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那丝带交叠着,她的一对嫩乳被紧紧地捆绑着,只露出乳晕和乳珠来。
但这样绑着你更好看。
她的胸被绑住,但她的手脚并没有。
若想解开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解开,她有些喜欢周竞现下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像被下了蛊,也像着了魔。
总之那不是周竞平日的神情。
沈清荷双手撑在梳妆台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倒,有要滑落之势。
周竞扶在她的胯上,又乞求地说道:心肝,你穿件小衫吧。
什么小衫?沈清荷不解。
周竞不知从哪拿出了件薄纱小衫。
这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自是有区别的,你现下是没穿,但你穿了小衫便是穿了。
沈清荷:
小衫是浅绿色的,薄薄一层的纱,这小衫是她平日居家会穿的,但那是她里面穿着旗袍,现下她上身被绑着丝带,下身若是站起来,旗袍便会掉落在地上,这与她赤身裸体穿薄纱小衫有什么区别?
她到底是个大家闺秀,怎能如此?
如今只有我俩人在房里,也只我一人能看到罢了。周竞哄骗着沈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