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周竞拿着皮尺的手已经移到了胸上,她的下体不断地在吐露着蜜液,她的底裤也变得湿濡。
她恨自己不想反抗的思想,也恨自己情动的念头。
放心,量衣呢,我不会做些什么的。
周竞的话好像给她吞了颗定心丸:真的?
我从不说谎。
沈清荷怕痒,尤其是胸下和腰侧,是故周竞量完胸围将皮尺卡进她的下胸时她嗫嚅道:这,我自己来。
万一量不准,衣裳做出来可就不一定合身了。
周竞将她爱美的心思完美拿捏,沈清荷闻言只能点了点头。
可以痒,但是衣裳不能不好看!
所以她忍着痒意,嘴角微微抖动,生怕周竞发现了她下胸敏感的事实。
周竞刚用皮尺将她的腰围住,沈清荷却扭动了两下将自己敏感处暴露无遗。
夫人腰可真细,连一尺八都没有。
你今日怎的话如此多?你没摸过?不知道腰细?
兔子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从量衣开始他就一直调戏她,这会儿她是真的忍不住了。
周竞就喜欢看沈清荷有生机的模样。
最终两人不发一言量完了衣。
她问:量完了吧?
周竞点头,一把揽过沈清荷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腿上。
量完了,我该做些什么了。
沈清荷唰地一下红了脸:你,你这个可她竟想不出一句骂他的话来。
我这个什么?我可没有撒谎。
是了,他方才说的是量衣时不做什么,现在已经量完了,再做什么也不算撒谎了。
周竞右手往她的下身探去,那片湿濡让他极为满意:夫人明明很是期待我做些什么。
我没有。
周竞拨开底裤,双指捏着蚌肉里的那粒珍珠,动作轻柔。
嗯周竞
帘子外有人,沈清荷不敢大声喊,只能细声细气地喊着周竞的名字。
周竞从未告诉过沈清荷,他最喜的便是她喊他全名。
周竞双唇一开,隔着那件全开襟浅黄色旗袍精准地咬住了沈清荷的乳尖,他往外扯,沈清荷怕痛,于是她便往外送,一来一回之间,她将自己的乳隔着衣物送入了周竞的嘴里。
津液将衣物染出水渍,沈清荷的下体也不断流着蜜液,她受情动而扭动着,却不知自己的动作正在勾起周竞的欲火。
别扭,不然就将你扒光。
他从未对沈清荷说过警告的话,也许在他人听来这是一句调情之言,但在沈清荷听来,她确信自己若是再扭动几下,周竞真敢把自己扒光了干。
她的情水顺着周竞的右手流下,簌簌不止。
圆圆,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