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动了一下，因为少年很少对他表依赖。“当然可以。”

只有在少年面前他才会褪去平日里冷冽的气息，特别是今晚的少年格外的依赖自己，他知此时的自己表现得像个寂寞的孩童，一旦得到糖果就想获取更多，想从少年上索取，想让少年的里装满自己，拥抱、抚摸、亲吻，哪怕只有一个微笑也好，对他来说那便是很好的礼。

虽然外的白雪初化，但接近末冬夜里的风不免还是有些刺骨，再加上是夜街上没有喧嚷的人行声，只剩夜鹰在那独自站岗，显得有冷清。月光透过窗帘的隙窥探这一切，屋里没有开气，两人的相贴，因为挨得很近可以听见彼此呼声，相互温传递到对方上变得更加火。

对于薰的碰他并不反，甚至有些许期待:“是薰的话，”内心的羞耻让他不敢直视对方，手指张地揪扯床单，得皱，声音小得糊不清，“也，也不是...不可以。”

“我在。”

“薰。”真嗣轻唤他的名字，掀开帘对上了那双如月光红宝石清透的瞳孔，起伏不定的心才渐渐被安抚平静。

薰一手将少年拢抱在怀里，轻轻抚拍他的背：“真嗣，你没事真是太好。”

是梦。可是那么真实，直至醒来还能到的闷痛、窒息。他抓前的这人的衣袖，拼命把埋对方的前，少年不敢抬，他害怕极了，恐惧蔓延四肢甚至有些发，手心冒着冷汗，但双手依旧牢牢抓住，仿佛他只要一松手，前的人就会化一缕青烟散去。

“...”

即使房间的灯火昏暗，也能看清因为突如其来的吻让真嗣的脸颊刷上一层红，结动咽了下，睫噗呲扇动，原本盯的双也因为害羞变得有些闪躲，抓衣袖的手瞬间无安放。薰的手指腹贴在他的脸上来回，动作轻柔到发，不经歪脑袋缩了下脖。

“今晚薰可以陪我睡吗？”

“不可以吗。”有失落。

两人凝视对望，薰捧起真嗣的脸颊痴迷的盯着，一手抹去角的渗的泪痕，他的动作让真嗣抬了下颚，看着像只向主人索吻的小白兔，逐渐缩短距离，薰的鼻息呼的温度铺在脸上，蜻蜓，一个吻轻落在少年的上。

即时声音小得不能再小的，薰还是听清了，也就是说少年答应他了。他再一次吻住真嗣，不同之前，没有试探的意味，直接又激烈同时不失温柔，亲吻啃咬真嗣的薄，轻巧的拨开糖衣舐，悄然探去，缠绕住，缠跟糖一样甜的。

冷汗浸了床单。

“我们来吧。”脑里有个恶在煽动，鬼迷心窍地说埋藏在心底罪恶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