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门看到了贺席则最长开的保时捷卡宴，特别显。

然后，顾远归才开始和戚述谈正式：“你真的不会觉得困扰吗？就像是很多电影里演的那样，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对于我来说，无论是上辈的记忆，还是这辈的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就像是昨天和今天。现在就只是过去的延续，过去很好，但我并不会留恋，因为你在这里，也因为我有预，我和你的未来会更好。”

戚述直接省略了表忠心的环节，因为他和顾远归已经到了这个更份儿上，本没必要了，他只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我会忘记你吗？”

“……”

餐桌上，默契的老夫老夫平静的吃完了他们的早餐。

他们会记得他们曾经年老过，有着岁月积淀的智慧，却不会再有那年老时迟钝咔咔作响的觉。

望川的小跃层了，顾远归正在给戚述介绍说明他从系统那里兑换的情离机的使用说明：“我无法和你解释这个东西我是从哪里得到的，只能说，你相信我吗？这个东西会帮助你不会被上辈的记忆困扰。”

便换了首适合吃早饭听的音乐。

“……”四目相对，唯有尴尬。

“恩？”

不需要顾远归什么，戚述就已经能够明白顾远归的想法，他倾上前，吻住了自己的人，最后他说：“我们彼此彼此。”

顾远归对此持保留意见，自家表弟只有自家清楚，他总觉得乐二……

“好吧，我必须承认，那些记忆还是会造成一些困扰的。”戚述面对已经一脸神魂归天表情的好友乐二，严肃认真的和顾远归。

“为什么？”

然后，话还没说完，俩人就因为这份默契笑了。

顾远归和戚述同时看着彼此：“对不起，见谅，他……”

“婚假。”

“不会，只是离情，记忆反而会变得格外清晰。”顾远归至今都还记得第一个实习期任务时替学生受那些年上过的建筑课，“就像是读了一本书，故事的情节能记得很清楚，但我们却不会误把主角发生的故事和现实搞混。”

“不鸣则已，一鸣的速度这也太快了，贵圈好，我想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有着一颗玻璃心的一米九的糙汉自认为受到了来自表哥和好友的合击一击，一万的伤害如血甭。这才是表哥分手的第四天啊第四天，好友回国够三天吗？够吗？之前还在心怎么能撮合你们的我就是个傻啊傻！

严重跑题的结果就是，表弟乐二门时，被顾远归和戚述都有衣衫不整。

“用起来更不错。”

乐二上前，敲了敲窗，在贺席则脸上后，笑眯眯的说：“等我哥呢？别浪费时间了，现在是十一小长假，但凡有智商的人就知他不会在。以后也甭等了，说不定我哥会一直请假下去。”

还没想完呢，乐二就已经重启成功，一脸兴奋，手舞足蹈的表示：“哈哈哈，不愧是我表哥，要的就是这果断抛弃过去的态度。哼哼，他贺席则找个年轻的怎么了？我们不仅找了个年轻的，还火速找了个比他更好的，气死他！”

乐二同学则不停蹄的……了。不是电灯泡，还是蜡烛，又或者是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他都一不想当。最后给顾远归和戚述夫夫留下一个“我看好你们哟”的鼓励神，就关门撤退了，一路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溜溜达达回了a大。

他有着青年人的，老年人的智慧，以及成年人的沉稳气质。顾远归看着这样的戚述，突然心生了一想要把对方藏起来的冲动。

“你会分不清自己的昨天和今天吗？”

“听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