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述拒绝再和顾远归讨论这会破坏顾远归心情的话题：“早睡吧，明天就是开日，你需要养好神才能‘战斗’。”

“舍不得，就私下去看看吧。”皇帝很贴的对妻。

“我知，他还是个孩。可孩犯了杀人那么大的错，就能用年纪小当借被轻易原谅了吗？”

第二天风和日丽，是个让人心情愉快的大晴天。

戚述决定了，从今往后，风雨无阻，天天都要和公爵阁下说晚安！

戚述一般很少会迫顾远归什么，因为他信的基础是尊重。像对一样一味的把自己的喜好的施加在对方上，那可不叫尊重，也不能叫情。不过凡事也有特例，在涉及到顾远归的健康方面，戚述会格外的严格，一句话，三个字：“没商量。”

暗下去的卧室，一片光明的走廊，一门之隔的两个人，同时脑海里蹦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微博段：每一句“晚安（wanan）”里，都藏着一个“我你你”。

“……”你明白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皇帝握着皇后的手始终燥温，心里却成一团，有件事他已经瞒了皇后太多年了。他不知说了那件事是否会帮助皇后和她的侄达成谅解，却很肯定他说了之后皇后一定会崩溃，所以他不能说，只能再一次：“当年那件事并不能全怪他。”

“我帮你杀了他。”戚述说。

顾远归和律师坐在原告席，戚述寸步不离的垂首于他的后，拱卫安全。

脸上好久了。既然你觉得克里斯的如此“伟大”，那你怎么不去他？怎么不去受一下被囚禁、被抢走爵位、被杀死父母后依旧能的情比金的情？！

顾远归一下就愣住了。看着戚述满只能放下自己的认真表情，他突然笑了，谁谁吧，世界上神逻辑的人那么多，早晚有天，因果回会教会他人。

说完，戚述便半制的揽着顾远归纤细的腰，去了楼上的主卧休息。

时锻炼，到吃药，早睡早起，这是哪怕顾远归和戚述生气，戚述也一定会狠下心迫顾远归去的三件事。

通话戛然而止，是顾远归主动挂的电话，他不想再看李言一样，这样的自以为是的决定别人的命运真是够了！

在监督着顾远归睡下后，戚述就在轻声了句“晚安”后离开了。

公爵府里，戚述上前，抚上顾远归的肩膀，想要安抚他因为激动而腔剧烈起伏的情绪，他觉到那双单薄的肩膀一直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气的。

顾远归……回去之后就考虑一下用五个已完成任务换回被离的情吧，总觉得有舍不得戚述。

“好，我明白了。”以同等的方式报复回去，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克里斯案件正式开，由于案件涉及到的是位权重的帝国公爵，在甚至惊动了联的情况下，皇帝和皇后都席了第一天的审，表达了对此事的度关注。

皇后和皇帝端坐于位，她遥遥的看了一顾远归，她的侄，这个世界仅剩的娘家血脉。面苍白，极淡，披散下来及肩的黑长发衬得脸只有那么一小，下尖的吓人，可想而知他之前遭了多大的罪。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这是顾远归一向憎分明的主张，他相信宿命论，但也忌讳过犹不及。

“他害死了我的孩，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皇后故作，绷着一张冷冰冰的华贵面容，想要掩饰底的情绪。

顾远归答：“别人动了一下你的铅笔，你刀回去？”

“小远？”听着冰冷的断线提示音，李言坐在原地，一脸茫然，他还是不明白他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