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我改不了一激动就控制不住嘴的老病了。”

“刚才袁老师说这鱼胶可以给我换一房的首付，现在翁洲房怎么着也得一二百万吧？七十万刚够三成首付！”

袁辉两人光毒辣，一下看他的犹豫。

但这也更难，因为全凭力劲。

他又给王忆解释：“小兄弟别误会，我不是质疑你为人，只是生意嘛，还是要谨慎为好。”

王忆说：“我明白，不过浸熏胶是什么？我听家里长辈说，我们的鱼胶也熏过的。”

王忆想了想，说：“用不着这样，其实我很信任袁老师，因为我刚才不了解我这些鱼胶的价钱，袁老师明明可以糊我低价买走它们，但他没这么，而是把你叫过来了。”

“如果你不信，我拿到鱼胶直接把你带去见他，期间你可以监视我，我绝不会私底下跟他联系去串价，怎么样？”

商绝不会坦诚他手里鱼胶的价值。

这是他心里话，他对袁辉印象很好。

“现在你要是抓野生金钱鳘犯法、售新鲜的野生金钱鳘胶也犯法，可十年以上的陈年老胶不违法，因为它是11年才的保护名单！”

相比辨别猴票真假，辨认鱼胶真假要简单。

“我为什么可以给你小价？因为我有渠理它，我认识一个老板上要嫁女儿，他托我找一副两件金钱鳘胶给女儿压箱底。”

他在光下翻来覆去的看鱼胶，袁辉给王忆介绍：“他在辨别真假，有一些鱼胶是用猪、兔耳朵压榨作假而成，不得不防。”

柳毅笑了：“你是加钱哥啊，那你说加多少？”

王忆又犹豫了。

袁辉答非所问。

柳毅直接说：“王兄弟，我给的是个小价，你如果去其他渠售，恐怕合计也就是卖个四十万。”

“不过别往网上挂了，这鱼胶是金钱鳘鱼泡所成，金钱鳘如今是咱们国家的二级保护动，你要是公开会麻烦！”

袁辉说：“你可以去外面打听一下价格，这个不要，慢慢打听。”

“再有就是现在金钱鳘其实实现人工养了，就像娃娃鱼呀、一些鲟鱼呀一样，人工金钱鳘也可以合法买卖。”

柳毅看向袁辉：“你说的给他换一房的首付，是不是县城的房？”

“不过，得加钱！”

“这作假手段太低劣，其实我们现在防的是用碎胶经过理压制成老胶，不过这可以通过观察胶纤维是否连贯加以判断。”柳毅补充。

“你这两个鱼胶到我手里我立给他送过去，给他的要价也就是五十万，我不赚钱，我图的是他的人情！”

应当不是个商。

听到他的话袁辉有些动，他说：“我大学时候就开始买卖，能走到今天只靠两个词。”

柳毅笑：“曰本那边连金枪鱼都人工养了，你要知金枪鱼因为靠鱼鳃过滤海中的氧气活命，所以一生都得游动不能停息，连它都能人工养，何况金钱鳘？”

王忆大惊：“那咱这易岂不是违法的？”

王忆问：“金钱鳘是海鱼吧？能人工养？”

“童叟无欺，诚信为本！”

就是用睛在光下看。

这是超王忆预期的一个价格。

王忆也动情了，说：“袁老师的人品让我极其钦佩，柳老师也很坦诚，如果能将我家的藏品售给你们二位，那我觉非常荣幸。”

价格来了。

柳毅显然对自己的力劲很有信心，他看着看着笑容：“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正经的陈年野生金钱鳘鱼胶。”

了，所以我们最怕的反而是那些颜均匀好看、无腥无臭的胶，这往往用了重药，药残留严重，用等于慢自杀。”

“你的鱼胶是自然陈年胶，是好货，如果你愿意卖给我，大的三十万，小的二十万，我一共能给你五十万！”

柳毅急忙摆手：“不违法，我是咱翁洲的优秀市民、市人大代表，怎么可能违法买卖？”

柳毅说：“陈年鱼胶为了能长久保存都要熏一下，但浸熏胶是用化工产品浸熏，这样不多年轻的胶都能成陈年老胶的蜡黄、灰黄。”

但他还是犹豫——没有价比三家，容易让人给忽悠了啊。

“实话跟你说，金钱鳘胶之所以价格昂贵，是因为在传统医学上来讲，它有药用价值，对内止血的价值，对老人治疗胃肺大血、产妇血崩有奇效。”

王忆摸了摸鼻，说：“那七十万，七十万我卖给你！”

不还是低都超他预期了。

“年能确定？”袁辉关心的问，“上次你组织的那个饭局上，有个老板不就是被浸熏胶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