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精结束之后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梁明都一动不动躺着。

他双腿大张，浑身上下都被眼泪，口水，汗液和精液打湿，双眼失神，嘴唇微张，整张脸都因为刚刚受的强烈而极致的性快感透着股淫意。

乔然在他腰旁的位置坐下，欣赏这张被干透了的脸，照例拿出手机要拍。

她调出录像模式，拍梁明失神的脸的特写。

手机举到面前了梁明才有点反应，缓慢地眨了眨眼，说：“这个也拍啊？”

“拍啊。”乔然说：“纪念一下你的第、一、次。”

她把第一次三个字咬得很重，又讲得慢，是一种很混的调戏的语气。

梁明有点臊，说：“过来，亲一下。”

乔然就趴到他身上，调整了一下举着手机的角度，确定能拍到他们接吻的画面才低头去亲。

梁明的嘴唇很软，很湿，舌头也很软，很热。

两个人缠绵地亲了一会，梁明仰着脸，含着乔然的舌头吮吸，舒服得不停发出低低的喘息。

“你叫得好骚。”乔然低声说。

梁明眼角的红色还没退去，他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整个人都是软的，感觉每根骨头都被情欲泡透，渴望着被人亲吻抚摸，他这会儿声音也低，还夹杂着点喘息的调调：“太舒服了，受不了。”

硅胶鸡巴还插在他体内嗡嗡震动着，湿热的内壁已经被彻底干开，驯服地吸裹着它。高潮之后内壁吸吮着，震动仍然让他感到爽快。他把腿打开，抱在胸前，乔然一手拿着手机，对准了拍缓慢拔出的镜头。

濡湿的后穴周围的皮肤被撑平了，变成一个肉环，牢牢地箍着假鸡巴。乔然握着底座，慢慢把它往外抽。很好，没出血。梁明把它吃得很好。

里头的软肉吸着，似乎有点不舍得这根不停震动的硬物，乔然调戏他，说：“你里面咬得真紧，不想让我拔出来么？”

梁明皱了皱眉，乔然体贴，刚刚没有拿着它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基本上是含着这根东西，靠小珠震着前列腺高潮的。现在乔然一抽，身体里就窜起十分异样的感受。他有点受不了，说：“先把震动关了吧，这样震着往外拔感觉好奇怪。”

乔然手指在底座边缘的开关处略过，却没关。反而停了往外抽的势头，往里重重捣了一下。

“呃！”梁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假鸡巴震动着往里捣的这一下狠狠顶过了他的敏感点，酸麻的快感激得他受不了，忍不住嗯啊喘了几声，有点怕：“干嘛啊？”

乔然说：“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被干。别喊，你知道刚刚那次不算。”

乔然当主动方的时候有点儿凶，梁明挺喜欢，但又有点怕。所以他只是有点羞耻地把手往下，压在后穴周围的肉上往外掰，求饶：“下次吧……今天真不行了，很累。”

洗澡，换床单，把现场和自己的身体都清理干净以后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乔然穿着件绸面绿色吊带睡裙，靠在床头玩手机。梁明没留下来过夜，他马上要去参加一个为期30天的封闭训练，有很多事情要安排，看着乔然躺下以后他就打车走了。

微信里有几条未读消息，乔然略过其它，点开余文凯的聊天框。

是几张笔记的图片，还有两条留言。

余文凯：重点我都用红笔做标记了，来不及的话着重看看那几点就行。

下一条留言和上一条隔了四十分钟，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好点了么？

恋爱前期的几个基本步骤是：接触，互有好感，试探拉扯，确立关系。

这几个步骤可以说是归纳了大部分小情侣的接触过程，但乔然从来都不想成为万千小情侣中的一员。她和梁明姜晟这样的玩家，从来不按步骤走。对他们来说，恋爱和肉体关系都是一瞬间的事。只要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就能在那一瞬间识别出来这个人想不想睡、能不能睡、想不想恋爱、能不能恋爱。

乔然摇头，她觉得余文凯已经自顾自地走到了互有好感的阶段，正在试探着想和自己拉近距离。拉近距离可以，问题是……余文凯想要的关系结果，和她想要的，可能不太一样。

不过余文凯很有分寸，很克制，乔然也就暂且装作不知，只发：谢谢学神！

没想到那边秒回，余文凯发：不客气。

“对方正在输入……”闪了好几次，也没看到余文凯发来下文。乔然没等，退出了和他的对话框，开始从下到上地回复消息。

姜晟的消息图文参杂，发了很多，满满的一个屏幕。乔然往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