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好像被一把火烘得洋洋，脑袋也乎乎的，人都不是自己了一样。

涂山璟握着相柳的手无意识的握。

“我可以去，涂山家的幻术一般人识别不，我可以化作你的样貌。我可以的，你不愿意，不用这样。”

涂山璟还想拒绝，还想追问，可他仅有的那理智，那些思量，在这一个浸透酒香的吻里便醉的烟消云散了。

醉意朦胧的蛇妖贴在涂山璟上，冷透的躯似乎在从他上源源不断的汲取着意，那只如玉一般凉的手在他的膛游移片刻，又落在他的衣襟上，虚虚捉住。似是想借力些什么，又好像只是想借他稳住醉酒虚的躯。

相柳着涂山璟的肩，定定看着他。

涂山璟被他看的心的愈发厉害，一时甚至不知是喜还是慌。

最后相柳被得急了，指尖弹利甲，三两

不等涂山璟反应，一个裹挟酒香的吻就落了下来。

“够了！”

相柳大概是真的醉了。

话。

相柳的声音还携着醉后的意，低沉酥，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夹带着灼的气息，吐在涂山璟的脸上。

听见他这话，相柳却回过，正的，定的望他。

涂山璟抿了抿，又住了他另一只手。

相柳边绽起一个带了些戾气的，冷冽的笑。

涂山璟哪肯挣脱他的手，哪怕他没用半分力气，也扯得涂山璟跟着了过去。

那一刻，涂山璟剧烈蹦的心却蓦然冷却下来，他一把握住相柳的手，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可他话没说完，就被相柳打断。

“可是……”

“是因为正那边？”

相柳脸上的笑意终在此刻尽数敛去。他微微侧过，有些别扭的不去看涂山璟。

相柳被他盯得久了，似是有些不虞，也不知是羞是怯，又或许只是妖兽的本，被盯得久了就会下意识躲逃。于是他歪了歪，接着把脸埋在了涂山璟肩窝。

涂山璟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将怀中人放下，可那人落在床上，却不肯放开捉住他衣襟的手。

就在涂山璟心一片胡思想的时候，一个带着些许清凉的柔在他下颌如蜻蜓一般落下，接着又迅速离去了。

唯有怀中的人沁凉的，犹如酷暑之中的玉尘。

涂山璟看得有些呆了。

涂山璟还待说些什么，却被相柳再次打断。

相柳的手探涂山璟的衣襟，一边摸索，一边将那些层层叠叠的碍事衣向下扒去。只是他实在不常这事，磕磕绊绊，两人在床上了几圈，他被涂山璟剥了光，涂山璟的衣服却还是半遮半掩的挂在他的上。

相柳脸上的笑意一僵，接着略微淡去了些，便带了些许冷意。他一只手被涂山璟握住，便支起，探了另一只手过来，轻轻巧巧的解开涂山璟的腰扣，有些漫不经心的回他

这是命令，懂吗？”

相柳从涂山璟手中挣脱手来，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近前，细细打量着他。

涂山璟的呼却急促了些，不过不是因为什么其他，而且因为急切与不解。

两人在床上翻两圈，最后以涂山璟在下的姿势停止。

心中怀着那等痴嗔妄念是他，可当妄念真的实现，他又觉得一切太不真实。

“这一次…你是心甘情愿的，是吗？”

“我心甘情愿”

他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相柳的，这样舒展的，柔的，开怀的他。

相柳似乎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好笑，面上笑意更了些，牵着他上扬的尾下弯，漂亮的桃了诱人的情态。

相柳半趴在涂山璟上，及腰的银发盖满他半个肩，还余几缕落在涂山璟的上。

“我…太久没现了，需要震慑他们”

“你没在酒里下药，那就是吧”

“既然你可以，那就更要”

涂山璟心又是狠狠地一。

只是他心中有一些隐隐预，也可能那只是他僭越的期待，撺掇得他心的飞快，就如同初尝情的小一般，没有任何掩盖。

涂山璟没有低，所以并不知真相。

“你分明不情愿……”

“你只。

相柳又忽然笑了，在灯火映照下，得犹如艳鬼摄魂。

“我情愿”

涂山璟一时心如雷，只觉心脏都要从嘴里来。

涂山璟有些不可置信的垂，正看见那落回他怀中的蛇妖，张着一双因醉酒尚着雾气的双瞳，慵懒的笑看着他。

不止没有放开，他还翻向床榻内去。

接着他的手抚上涂山璟的衣襟，轻轻扯动，似乎想要帮他褪去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