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蛇妖笨拙的吻着涂山璟,腿也不自主的攀上他腰间,带着脚踝上的铁链也一并作响。
相柳身上除了一件宽袍外没其他东西,因为锁链的缘故,穿或脱都不方便,所以涂山璟索性也就不为他穿了。
于是衣襟敞开,里面就是一丝不挂的相柳。
他赤裸的腿盘在涂山璟腰间交叠,因为药物作用已经挺立的性器戳在涂山璟的小腹微微磨蹭着。
他在很坦然的求欢。
妖本该如此,随性而活,随心而活。
涂山璟托着相柳的臀,指尖陷在股缝间已经沾了一丝湿意。而他这一下动作更惹得相柳左右摇摆,似是连这一丁点的挑逗都经不住。
交缠的唇齿分离,涂山璟吻着相柳一路向下,含起他已然挺立的红果,舌尖钻研这乳口,激起相柳一阵的战栗。
他的手落在涂山璟的头上,扯着他的长发似乎想要推开他,却又好像想要按住他。
口中泄出几声似是不堪苦痛却又好似欢愉的哼咛。
涂山璟一边舔弄着相柳胸前的敏感,一边塌下腰,将自己已经抬头的性器抵在相柳濡湿的臀缝,一下下磨蹭着。
时不时戳到穴口,更让相柳惊喘。
口中的红果被涂山玩的肿大,有些可怜兮兮的洇着水光随着主人的呼吸颤动。另一边的红果却依旧小小的种在相柳胸膛上,虽然因不耐被他自己揉弄过两下,却没什么变化,好似只能有他人的临幸,才能叫他有所绽放。
涂山璟很想赶紧照拂一下另一边的小可怜,但可惜相柳却等不及了。
他的性器已经将涂山璟的小腹蹭的湿润,股间更是一片狼藉,此时已经在不住的挺腰,试图将他股缝间那根只在门口徘徊却不肯进入的家伙吞进身体。
这样殷切的邀约,涂山璟哪里会拒绝。
手指抵在微张的甬道口,稍稍前探便被泥泞的洞穴吞没,三根手指很轻易就被容纳,随着他的搅动发出一些咕叽的水声。
相柳被他几根手指就搅的软了腰,虽然仍旧竭力的攀着他的腰身,手臂却有些无力的从他身上滑落,臀也微微摇摆,借着身体里几根手指的戳刺与摩擦,在涂山璟收手前就先射了一次。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敏感的身体被涂山璟撑开,庞大的性器填满他的甬道,紧密的贴合,接着,那根粗大的东西又猛地抽插起来。
相柳被这一下肏的上半身直接从床上弹起,又跌落回去,像濒死的鱼,可鱼发不出声音,而他,虽然他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没有停歇。
涂山璟又埋首去照看相柳另一处乳首,相柳则紧抓着床单,承受着体内凶猛的肏干。
嫣红的内壁被性器快速的退出带的有些外翻,又在下一课猛然的挺进被插回去,如此反复。
涂山璟的胯部也随着一下下的动作撞击着相柳雪白的臀丘,不多时就将他的臀丘撞的嫩红。
肠液被快速的动作带的飞溅,穴洞总是不及反应合拢就又被捅穿。
快感在药物的作用下如潮水一般将相柳淹没。
他的银发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他的脸侧,整条蛇都被操得汗津津的。一小截殷红的舌尖吐在唇外,像是想借此散去一些体内淤积的燥热,但蛇能否通过这种方式散热却不得而知了。
只是倒被涂山璟逮到,含了那截舌尖逗弄,令他无法收回,最后在涂山璟越发急促的抽插中被肏的前后都流了水,哽咽着含糊的求饶。
这是相柳第一次在与涂山璟的情事中求饶,虽然也分不清是不是大部分都由那药物所引导,可涂山璟还是很满足了。
他放过相柳的小舌,搂紧对方,感受着自己在相柳体内渐渐流尽精液,像是将自己未来的生命都灌注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今日是我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