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也变了味,他把手搭在应星的肩上,仿佛是置身情欲中唯一的依托。
后穴的肠肉不断吸附着应星的肉棒,越发适应抽插的节奏,仿佛是为应星的性器专属存在般,又热又紧,稍一抽插就汁水四溢。
房间内,应星的低声喘息和丹恒时不时传来的呻吟与啜泣相互交织,除此外就是肉体的拍打声与体液搅动的叽咕声。
应星的力气很大,每一次抽插几乎要将丹恒顶出去了,脑袋几乎是抵着床头。朦胧泪眼间,丹恒看着自己小腹突出来的痕迹,都要怀疑是不是插坏了。他摸上小腹,隔着肚子感受到跳动的性器,喃喃道。
“好大。”
应星正埋头苦干,听闻这话,一看丹恒,两眼朦胧,神情迷茫,一副呆愣模样,想必正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本不想管,却又听丹恒小声说了句什么。
“好热,好胀,唔......登徒子......不想怀......”
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应星不知道丹恒想了什么才能说出这些话来,他现在恨不得操死身下的人。动作越发激烈,他快速地撞击着,抽插到底后全根拔出,然后又狠狠撞上去。手上也在丹恒得腰上留下痕迹,细白的腰肢覆上几个青紫色指印。他俯身咬上丹恒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个齿印。
“如果我这个登徒子非要你怀上呢?”他低声说着,仿佛恶魔喃语。手指按在丹恒小腹,“我从这会射进去,然后你会怀孕......”
“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新娘子,我让我的新娘子怀上孩子很正常吧。”应星执起丹恒一缕发丝,“你看,你这一身凤冠霞帔,等不到你的死鬼相公,最后是求着我这个登徒子来上你。你这叫什么,叫不忠,被发现了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我没有......”
丹恒咬着牙拒绝,但他不可避免的顺着男人的话开始想象。
“嘴上说的倒好,你看看你的身体,奶子大了一圈,我的鸡巴还在你后边,这么会吸,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让他来吸吸你这个淫荡母亲的奶。”说到这,应星挺了挺腰,又抽插了数次。
丹恒被插的腰软,前端又想射了,但苦于被束缚着无法释放。他已经听不太清应星的声音,出于本能,他开口求着应星给他松开。
“你,呃啊......让我射。”
应星摸上丹恒被冷落许久的性器,依旧富有技巧的抚弄,感受着手里肉柱的颤动,知道丹恒快要到极限了。
“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射。”
“我答应。”丹恒只模糊听见个让他射,便应了下来。
“跟我走。”
“好。”
应星解开束缚丹恒性器的绷带,深挺数次后,和丹恒一起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好像玩脱了?
应星将性器从丹恒体内抽出。
床上的少年已经晕了过去,看来是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和体力透支太多。简单整理一下两人,应星将丹恒抱了起来,在杂乱的床褥上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开了。
前往西方的轮船上,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站在甲板上。
丹恒看着远处的夕阳,问旁边的人。
“你应该不叫刃吧。”
旁边的黑蓝发的男人轻笑一声。
“我想你也不叫丹花吧。”
“那是我养父给我起的化名,我真正的名字是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