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泓凑过来好奇问：“陆典仗来跟你说什么？看起来事情好像很严重。”

“当然是白衣服那个。”

而当晚……京泓又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朱三见到朱浩，话都说不利索了，差要拉住朱浩的胳膊索要签名。

晚上来看这戏的人更多，都被彩内容引。

“可能是江南小调吧，或者叫黄梅调？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你们还想听的话……就用功读书，我会带你们去听，或者我可以把她……单独叫王府来唱曲儿……等等，你说的是穿青衣服还是白衣服那个？”

包括发誓要用功读书的京泓，全都神恍惚，此时几个小的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只怕心都飞王府墙，飘到戏班那儿去了。

“好了，先回到各自的座位上，不知今天公孙先生来不来，就算不来我也会给你们讲课……喂，你们不会都想着昨天的戏，没心思读书吧？”

朱四在旁问：“是不是这么唱的……嗨嗨嗨，嗨嗨嗨，西湖景，六月天……”

“戏班年底演都已排满，实在不时间来王府献艺……小京，你怎么也关心起戏班的事情了？就算下次来，你也没机会听。”

跟小孩刚学会追星差不多，初次听到“行歌曲”令朱四幼小的心灵产生极大的震撼，想跟偶像近距离接这事……无师自通。

最彩的要数，结束后又演了时下行的南戏和，可惜没有多少彩之，夜后应蒋王妃要求，重新演了一遍。

朱浩的问题问了也白问。

既然王妃不知朱家跟王府的过节，只是因为戏好看才让你来问，不得不来，那我帮你把事推了，你也好回去跟兴王和袁宗皋差！

陆松一走。

……

朱四不理会，只是地望着朱浩，希望朱浩能给解释。

朱浩：“哦，只是问我回能不能再到王府演一场，我说不能。”

可以换个戏班来演，发一纸邀约，各地戏班还不得趋之若鹜？为什么王府对我如此防备，却又让我的戏班唱连台戏呢？”

戏班在王府的献艺非常成功。

几个孩，包括京泓在内都用古怪的神打量他。

陆松皱眉：“王妃对于朱家与王府的过节，不是很了解，所以才有此一问。”

陆松刚要发火，突然想明白朱浩为什么会有如此说法。

朱四随即笑嘻嘻问：“昨天那个唱戏的好漂亮，能不能带我去见见？要是能再次听到她唱曲儿，该有多幸福啊！”

“朱……朱浩，可算见到你了，那戏……是你写的吗？那句怎么唱来着……”

朱浩又想了想。

朱四：“我没坏心思啊，我只是想听她唱曲儿，她唱的真好听，我想把小调学会……朱浩，那是什么调？为什么以前我从来没听过？好像是天上的曲一样。”

朱浩没有心思教他们唱歌，：“我也不太清楚，要不回你们问问昨天唱戏之人？”

朱浩不觉得朱四这小小年岁会产生追星外有关男女之事的想法，就算再早熟条件也不允许吧？

……

说到这儿，朱浩招呼一声，“走，先去吃饭吧。”

第二天，京泓带着黑圈跟朱浩一起去上课，等看到朱三、朱四和陆炳的情况，都好不到哪儿去。

说着把他学会的一分唱来，朱三摇摇：“调好像不对。”

弟二人这次异同声回答，旁边站着个来不及喊好却举起双手赞成的陆炳。

陆松回白了朱浩一，径直离开。

朱三翻了个白：“那叫天籁之曲好不好？没学问真丢人。”

对，绝无可能！

朱四神中带着一丝迷离。

……

朱浩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了然：“那我明白了，麻烦回去跟王妃说一声，最近戏班的安排满满当当，上要到年底了，不但要在外边书场演，还要到各大人家唱堂会，年前怕是没档期。”

朱浩最后要确定一下。

……

“你……”

朱三蹙眉：“小四，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陆松用手指着朱浩：“瞧瞧你这于世故的样，哪里像个七岁的娃儿？不过……就依你的意思回禀……”

朱浩纠正：“陆典仗，过了年我虚岁可就九岁了，别老是把我当六七岁的小娃娃看待……再说人在龙潭虎，不学会成长，怎么保住项上这颗人？”

“好！”

“为什么？”京泓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