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西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不过声音近了，停了下又转远了。

“为什么？”茹问。

“就是姓路的那个将军。青妍从汉中来时，路上就得他不少照拂。后来青妍被家人带回去，再没消息，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长安，和路珙呆在一起。”

“路将军定有未婚妻，原先路珙以为死了，谁知找了来。青妍要嫁他，只能作妾，卓家又不想女儿作妾，所以就耽搁了下来。”

饱的年代，莫不以胖为荣。黑夫以前只觉得西西瘦，现在好容易胖了些，暗中叮嘱负责西西饮的厨娘，皇后要是瘦了可没奖赏。只是西西不知罢了。

芍药又把茹带来的其他礼呈过来，西西看到光艳的灯笼锦和龙凤锦，惊奇：“蜀中的技艺越发好了。”

茹一边逗榻上的靖儿，一边：“前些日回了趟家。陈又说你在月，不见人，所以等了几天才来了。”

西西自从有，卓青妍又离众人远远的，所以很少听到她的消息。还以为她还在追着韩信。

“唉，别人都羡慕这个皇后，我看倒不如外面的贵人生活得恣意。吃好吃的，穿好看的。不能轻易，连吃穿都受限定。”

西西为茹到兴。女人再能，没有孩，总觉得缺儿什么。

“太华贵了。”西西叹，“只怕近来用不上。”

“年龄相当，又门当对。”西西，“卓青慕是要接卓家的家业的，听说为人世很是老。你怎么想？”

“也就是些穿之。灯笼锦给小太用，别的用吧。”茹。

“怎么说？”

“对了，青妍呢？从齐地回来了吧？可怜她一颗痴心。”

“青妍单纯。原先一颗心在齐王上，现在遇到个情投意合的，又有了，却成不得亲。唉……”西西叹，“原先咱们四个在汉中时，多么逍遥，现在婉嫁了意中人，你们两个……”

“妹妹也知，大汉初立，一切都才刚刚开始，天下还有好多人吃不饱穿不。我是皇后，要是锦衣玉，怎能为天下表率？”

说着把带来的一些小玩艺递给龙儿。竹制的、兔，竹编的蜻蜓、灯笼，还有竹制的小碗小勺，都是龙儿喜的。龙儿撇开弟弟，坐在一边玩了起来。

“这次回家，”茹叹，“是父亲我成婚。”

“说起来可能见过，是青妍的哥哥卓青慕。比我长两岁。”

西西笑：“就你嘴甜，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茹笑：“说实话，妹妹觉得男人都差不多。不过今天看到靖儿，还有龙儿，妹妹忽然想要个孩。”

西西看茹一双睛盯着靖儿，快两个月的娃娃，白白胖胖，玉雪可，睛透亮无邪地看着你，心都了下去。

“那怎么没成婚？”西西对路珙记忆刻，后来路珙又在项王营救他。路珙现在是统领京城神策军的将军，护卫京城廷，职位显贵，对卓青妍来说倒是个好归宿。

茹：“人各有缘，唉，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

西西笑：“有得有失。不过我也不那些。衣服还是棉布穿起来贴。”

“对方怎么样？”

“看到青妍，所以妹妹才不想成婚。”茹，“天下的好男像陛下的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