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都听到动静，坐起来：“谁啊？”

“再后来，到了汉中，明知茹和卓青妍都是陛下的姬妾人选。皇后却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同陛下闹别扭。而妾知，皇后是不准陛下纳姬妾的。后来，反而和茹、我们四人一起开店。她画样，茹找人。我那时觉得，大秦的公主的确不凡，不仅会吃的，还会穿的。可了解了芰荷后，发现不是我所想的。还有，我三哥所的纸，最原先的想法也是皇后提的。”

魏都喝了参汤，淡淡一笑：“这不是我写的。”

魏都黯然伤神，心里酸酸的。既使没有黑夫，那个人，欣赏的也是这横刀立、叱咤沙场的将军吧。

“嗯？”毫不迟疑，魏都表现了大的兴趣。

陈婉捺住心里的酸意，慢慢：“开始在敖仓的时候，妾听说皇后是大秦公主，还吓了一，心想她是一国公主，怎能甘于嫁给一个小吏。而且她并没把自己当公主，妾还是后来到咸去后才知的。皇后当时很听陛下的话。当时我三哥不能养一大家，我嫂嫂想挣些家用，皇后会些新鲜的饭，嫂嫂就想和皇后一起。皇后也愿意了，可陛下不知为何不同意。于是皇后便把法教给我，自己却呆在家里。”

陈婉不好意思一笑：“是的。算是我和皇后共有的资产。”

“夫君从哪儿听来的？都是中瞽人唱的吗？”

魏都把纸递给陈婉：“这是皇后妹妹嫁齐国时，陪嫁的瞽人唱的，但文辞据说是皇后写的。”

味前面几句。

“夫君想说什么？”

陈婉不知魏都所想，看歌辞豪放苍凉，魏都难得同自己说这么多话，便：“说真的，皇后是个有儿奇特的人。”

魏都答：“我没猜错的话，你那酒楼炒菜的法也是皇后想来的？”

“是中的瞽人。的说，是嬴氏要嫁齐国前，中的瞽人得皇后授意，特意排练的。”

魏都第一次听到这两首曲时，非常震憾。他知黑夫不喜绵绵的歌姬，没想到皇帝的品味如此之。再看到那群随之起舞的乐人，简直震呆了。他还没有赞赏完，当听说歌辞自皇后之手时，浑都不淡定了。

陈婉摇摇：“皇后格温和沉静，似不是写这辞曲的人。而且这么多年妾并没有见过她写过什么。但要说别人写，谁会写这样的歌辞来？妾从没听过这样的东西。”

“夫人也很吃惊？夫人不是与皇后相甚吗？还是皇后写不来，拿别人的东西冒替的？”

“是谁？”陈婉问，“听着好新鲜。”

“皇后？西西？”

陈婉绽一副贵妇的得笑容，走上前，把参汤递给魏都：“送一碗汤，没想到听到夫君这么好的歌句。”

魏都长长嘘了气，想起从洛来时的路上，西西孤单地着一曲“沧海一声笑”，也是同样的苍凉。这样的两首曲，特意送给齐王，魏都反复聆听，又让府中的伶人特意学习了一番，竟然从中听了赞叹、知己之意。

魏都呵呵一笑：“那为夫再给你唱一首：醉里挑灯看剑，梦回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外声，沙场秋兵。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后名。可怜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