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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被吓到后背发毛,主要的原因还是袁术看起来太像那种志怪故事里来索命的女鬼了。
阴森,可怖,面色惨败,带着血和雨在深夜拜访——尤其是对方承袭了袁氏的好基因,生的十分俊俏,披散着长发更显出些艳丽之色。
袁绍很显然也觉得此情此景瘆人非常,搂着广陵王的动作更紧了紧。
他穴里含着广陵王射过一次后还未能全软下来的阳具,此刻因为紧张夹的很紧,竟感受到那根又复硬起来,堵住了里面的精液,让他觉得小腹发胀。
“袁术,你做什么闯我的屋子!”
他很想疾言厉色,但眼睛的余光却一直瞄被子,试图给自己盖上点,这种被人视奸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广陵王咳了一声,“那什么……要没事我就……”
袁术将灯笼丢在一旁,边走边脱衣裳,他是挨了打才去跪祠堂的,背上,屁股上全是一条条肿起来火辣辣的伤痕,长兄打他的时候,他心里恨死了,痛的要命,但是又不敢跑。他还记得自己从小到大,每次犯了错,长兄都要护着自己,哪怕替自己挨家法也不吭声。
但现在怎么会轮到他来用家法打自己?
都怪袁本初,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和广陵王搞在一起,那就没有那么多事了,可是他不敢告诉长兄,他怕广陵王也是长兄的入幕之宾,太可怕了……难道广陵王是什么妖孽吗?
那样的,令人失神的笑语,让人听了就汗毛倒竖。
上次听到对方低哑的声音,双腿都软下来,没办法逃走。
不能告诉长兄,但是绝不可以看袁绍小人得志,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局面,才能让长兄幡然醒悟,明白我才是他真正的弟弟……
答案呼之欲出。
被雨淋湿的衣袍被剥下,寒冷好像也随之远去,袁术觉得身上轻了很多,很好,那就应该这样做。
冰凉的,但却细嫩柔滑的手臂攀上了广陵王的身体,但是对方并不打算像蛇一样毒杀猎物,或者绞紧广陵王的脖颈,而是偏过头对同类示威。
袁术就像一条王锦蛇,长着一副震慑人的艳丽模样,却没有毒性。就像他本人,没有智谋却可以凭借凶猛的天性来猎捕同类。
他硬生生挤到两人之间,冰凉的肌肤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袁绍当然不满意,他几乎要动手将人掀下去,却被对方攥住双手,咬牙切齿也没法挣脱。
……袁术的确比他更擅长射艺,常常在宴会上表演袁氏独有的大箭,只论武力,自己是不如他的。
袁绍心中恨恨,想要劝广陵王提防他,却没想到袁术面对着自己,将伤痕累累的后背留给了广陵王。
跪了几天,红肿自然消退下去,但却留下了大片青青紫紫的淤青,一眼看过去便觉得骇人。
同情弱小是人的天性,一只没长牙的小狗咬你你都不会生气,可怜的小东西就连发怒都让人觉得可爱。
何况平日里趾高气昂的袁术向你袒露伤痕和脆弱,就算没有怜悯之心,也会觉得惊诧好奇。
于是广陵王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那些伤痕,手下稍微用力,便听到悦耳的轻哼,似痛,但又听着有点爽。
“嗯唔……轻点……”
“很疼?”
“疼啊、啊……又疼又……舒服……”
袁术的喘息沉重起来,像是有蜜糖往下流淌一样粘腻暧昧。
广陵王不由得回忆起华佗给自己做理疗时的感受,只觉得骨缝里都有些难耐。
倘若真是那样,确实挺爽的,不过磕碰淤青他自己也不是没有过,恐怕袁三傻嘴里的舒服远远不及,很有可能只是破天荒地挨了揍,实实在在的痛了好几天,才将触碰也当做爱抚。
于是他就叹口气,将人掐着腰提起来放到一边,对瞪大眼睛要想爬起来打人的袁绍摇头。
“你们的兄长为了你们两个的事愁得夜里睡不着,他治家辛苦,上面也有长辈,再闹下去要他也挨罚吗?”
袁绍偏过脸去表达自己的态度,袁术却将小腿抬起来,搭在广陵王的胳膊上。
他虽然趴着,却暗暗地使力气,将自己撑起来一点,塌下腰去,架着肩膀,屁股也高高翘起来,双腿虽然不似女子纤柔软嫩,却也白皙笔直,细长一双腿,小腿线条流畅,大腿根却因贪吃蜜糖攒了些软肉,纵然练习骑射也没有完全消减下去,就衬得小腿比例越发漂亮了。
广陵王捏了捏他的小腿肚,果然,看起来没什么肉,但一捏就知道绷起来是硬邦邦的肌肉,相比起袁绍来,袁术身板还是更皮实一些,加上袁基觉得他有错在先错的更多,便只揍了他一顿。
他把常带在身上的药油在掌心搓热了去给袁术敷药,顺带推开淤青,有意学着华佗的手法,将人揉捏得几乎要瘫软成糖罐里的蜂蜜,都快不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