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句质询，郑婵无法否认，也无法反驳。

“婢不敢。”郑婵沉声。她说话很慢，略有些拖延，因为她正试着慢慢找回冷静，唯独这样才能有用地应对沈朝元一再的质询，今天的沈朝元令她大意外。

“你别怪她，也别骂她，我已经答应她不会再追究了。”沈朝元提醒她。

“你有，你甚至懒得跟我解释，你的事只会在事后通知我一声而已。”沈朝元。

沈朝元抬起手制止，因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这也是一句提醒，让郑婵有了回答的突破。

而郑婵沉默以对。

郑婵惴惴不安：“婢……”

讲得好听，就是提醒；如果语气更严厉些，便是警告。

“如果你不打算先开，那么我来说。”沈朝元。

她突然发现，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小主人竟然已经变得如此锐。事情有脱离了她的掌控，就像是十几年前一样。郑婵无措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不知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住嘴，会把所有秘密全都透给其他人？”沈朝元接着说。

郑婵苦笑，她现在还能说什么？“是，婢明白。”

郑婵无奈地说：“婢早知这件事可能会瞒不过您……”

“所以你连我也要瞒着吗？”沈朝元反问。

“请您相信婢，这都是为您考虑，婢不想让这件事被太多人知。”郑婵急切地说。

“您早知吗？”沈朝元打断她的话，“没有，你分明就觉得你可以骗过我。”

“您怎么能这么想？”郑婵急切地说，“什么不够聪明，这是谁说的话？”

“这没用的话就不要再对我说了。”沈朝元一直很平和，“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话而是听你的，那才不对吧？”

郑婵彻底呆住，但她确实无法反驳这句话。

“回答我。”沈朝元促。

“……”

“当然，我能够理解你对我的不信任，因为我跟其他人比起来不够聪明，连别人也有能密，何况是我呢？这件事情，不光我知，你也知，你甚至在帮我隐瞒，不同的是，以前你帮我瞒我的秘密，瞒别人。现在，你瞒住我。”

“但我还是很想知，你到底想什么？我能猜到这些，够不够让你信任了？”沈朝元。

郑婵怔忪地望着沈朝元，半晌失语。

沈朝元：“我知大夫写药方是必须先亲自给病人诊断的，不能胡开药。可是你今天直接将药包从太医院带回来，而我并不曾见过太医，今天那位太医说过，他开的药很普通，甚至不算是药，只是一补品，所有症状全都是你告诉他的。他本来不想开药，但是你用叔母威胁他。”

“婢去太医院让他们开药，开的是补血的方。

这次郑婵无法再继续沉默了，她慌忙说：“婢不敢，婢绝对没存这心思！”

“还能有谁？我一直守着这个秘密，没告诉过任何人，这是我自己想到的。我知很多方面我不如旁人，你不需要连我都骗，好听的话也没法让我变聪明一。”沈朝元呵呵笑了两声，“就是这么回事，你觉得我不可能理解你的话，所以你脆替我主，而我则由始至终什么都不需要知，只需要不打扰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