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月园，沈朝元看了一轿的方向，当即转问郑婵：“这方向好像不是去场的？”

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

沈朝元低检视自己的衣着，完。

两人是第一次合作，却有如训练过无数次，搭得宜，迅速完成。

她还能说什么？

青薇拿书本，走在她左后方，不错。

沈朝元刚转个，纸铺好了，墨磨好了，连笔都被郑婵捧在掌心，“小请用。”

“来得早，您正好能静心练字。”郑婵没有休息的意思，立刻着青薇研墨，她则铺纸。

至于郑婵为何要对她这样好，什么都替她打算，沈朝元不曾多想，只觉得她既然对自己的母亲忠心耿耿，那么再将剩下的忠诚到自己上，这不是理所应当吗？

郑婵在右后方，神情板正，十分沉稳，很好。

将一切都检视过，沈朝元才迈步踏书房，她今日好像太兴奋，来得太早，学堂里清清静静一个人也没有，连坐在第三排的那四位侯府千金也不在。沈朝元大意外，“我今天难是第一个到的？”

那就用吧。

照理说没人上课时带着教导姑姑的，但她不是昨天上课“张”嘛，请郑婵作陪，很合理。

沈朝元走下轿，定了定神，将纸悄悄传给郑婵。

边听，她一边拿纸来看，反正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偶尔路过几个王府侍卫，远远见到轿便找地方躲避了，路遇然后打招呼这事是没发生的，她坐在轿上，也不怕有人会看到纸上写的字。轿两边也走着人，右边是郑婵，左边是青薇，这次没把杨柳带上，郑婵是换了她的名额。

☆、还清白

记忆纸上的字。

早饭也是郑婵特意去准备的，几碟素菜，粥是白粥，郑婵不知沈朝元喜咸还是甜，除了拿小菜，也拿了一小碗糖。样看上去清汤寡，但不愧是“御厨”的手艺，小菜，连普通的白粥都带着异乎寻常的香味。

“不错，昨天是认人，不是正式课程，正式读书的时候，上午先读经义，下午再学琴，棋，画和骑术。等您学完琴棋画和骑的基础后，便可以挑选您喜的课程细致学习，越往后，学的课越少，学的内容越。”郑婵。

郑婵当然不能手去小喜用谁，只好独自郁闷。

各怀心思下，轿平稳地走到学堂外停住。

沈朝元一一记住。

首先坐上轿，因为发早，这次不用赶时间，扛轿的人便慢慢地走。

经过早晨的自觉念书，加上郑婵及时送上的一杯温茶，沈朝元稍微困顿的神回转不少。

不得不说，可能是第一次记这么多内容，睡了一觉，竟然忘却不少。郑婵这份准备，倒是真的恰合了沈朝元的需要，也确实帮了大忙。如果没有郑婵，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去学堂也照样是丢脸的份，幸好有她在……

沈朝元吃得饱饱的，上路。

青薇看起来似乎对她不断从怀里拿来那张纸不兴趣，连一都没多看，老实地盯着前方。郑婵对她的表面很满意，除了欣之外，又有些担忧——她确实喜青薇这人，若说教导，当然是教青薇更容易，偏偏自家小喜的是从丰城带来的杨柳，至于那个，又好奇心重，也是半个“孺不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