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都是郑婵姑姑您教得好。”杨柳赶夸回去。

路上说不清，青薇让她们先回来。

郑婵回过神，当即否认，“没有，你说得很好。”

“不理解？”

”郑婵努力措辞，尽量让自己的语言平和到极致，就算沈朝元不在这，她也绝不会犯跟佘平敬一样的错误。

“对，你说得好，你这次真的帮了小，我得再想想是怎么回事。”郑婵黯然地说。

当三人一起回来时，青宁和青黛都鹌鹑似的垫着脚靠在墙上，所有侍女都不敢吱声，惶恐地看着这个场面。郑婵首先是一惊，等看到这场景顿时不悦，若是二十年前，世妃的院里可没有这么废的侍女

当听完杨柳那番话后，郑婵竟突然心情变差了。

杨柳想了想，摇摇，“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真的不理解？”

杨柳和青薇也想叹息，是啊，她们也觉得好丢脸。

“也好。”郑婵，看了她一，赞许，“你倒是机灵。”

☆、刻苦

杨柳有些心虚，不敢再提这件事，便主动说：“郑婵姑姑，不如我们先回去看看小怎样了？”

杨柳和青薇轻轻。

郑婵对青薇：“你回去照顾小，还有什么问题，上来告诉我。”

“是。”杨柳连忙回答。

就在这时，青薇突然从远跑回来了。

“真的？”杨柳自己都信不过这鬼话。

“总之，都怪佘夫！他要是向教延陵郡主那样用心地教小，她肯定能学会！”

郑婵又问杨柳，“据说，在丰城时是你陪着小？”

这就是教导姑姑的威严。

等青薇跑远了，郑婵再确定附近没有旁人，她这才继续问杨柳，“小真的读过书？”

“来不及了！您先跟我回去看看吧！小事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但非常清晰，杨柳确定她没听错。

“唉……”郑婵叹息。

“有，有啊，小她当然读过书！您也以为她在嘘自己吗？”杨柳忙说，“我也不知这次是怎么回事，可是小练字的时候我也看过，很用心，嗯……她背诵也很好。”

杨柳有慌了，“郑婵姑姑，我这是说错什么了吗？”

郑婵皱眉，不喜她这着急的模样，便训斥：“怎能如此慌张？重新走一次。”

“……不理解？不思考？”郑婵小声嘀咕。

“什么？”郑婵和杨柳尽皆一惊。

等郑婵一屋，首先就闻到了郁的墨臭味。虽说文房四宝是雅致的东西，但无论文字里有多雅致，墨这玩意它就不是香的，尤其是，沈朝元在桌上放了三四碗。她命人把桌拼在一起，铺上一张张宣纸，抓着大笔，蘸着墨，挥洒不停，写完就扔，扔地上。

“那她为什么答不上？”郑婵用探讨的语气和她闲聊。

“我就见过她背诵，偶尔上课的少……咳咳咳咳，那个邵夫，咳咳，邵夫给她上课的时候，只会教她背诵，或者直接告诉她那些字句是什么意思，挑的都是小兴趣的。不过，我好像真没见过小自己思考那些名言的意思。这本三字经……可能她没学过，所以不知意思吧？”杨柳咕咕哝哝。

青薇飞快地答应，飞快地跑了，这是支开人的意思，她哪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