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药不对？”女声忽然说，“你这脸不会是天生长这样的吗？”

“这难就是话本里说的轻功？”元娘佩服，她低看了看手中的竹，忙将它收好。

“你答应得这么快，我都不知该不该信你……”女声喃喃说。

走两步，她又一愣，“对了，还不知她的名字？”

不过，今日一别，那女声大概不会再回来了，知不知名字，也不重要了。

“行侠仗义。”女人说这话时，脸也微红。

“每夜睡前，涂在脸上，醒来后用洗掉，等竹里的药用完，你这脸保准能好。”女人。

“庸医？才不是，林大夫很厉害，我生病他给我开药，我很快就能痊愈。”元娘说着说着，又不免心虚，“不过，他对于我脸上的伤却不擅长……不擅长而已。”

但是，她没听到惊呼声，甚至连一瞬间的叹都没有。

“哭坏了脸？”女人笑了两声，“我这里有一药，你可以试试。”

“我说了，你就肯信？”女声很意外。

“有什么好怕的，比你更恐怖的脸我都见过，何况……”女声的主人伸手，着她的下左右摆了一下，笑了，“你的情况，算是不错的了。”

元娘迅速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元娘看到一影朝自己扑来，她本能的接住，发现自己抓住的是一节竹，两封闭。

“谢谢！”元娘连忙谢。

“你不用说这话安我。”元娘，“我知我的脸有多严重，没大夫能治好我。”

“不是。”元娘解释了一番。

想到这里，元娘便放下此事，纯当今夜没来过这里。

“松手吧，我已经看到了。”女声说。

“好。”元娘痛快地答应。

“你又去哪了

“放心，我只是暂时借这包扎一下罢了。”女人慢慢站起，“就此别过。”

在元娘开的一瞬间，女声的主人已经将她脸上的面纱拽下来，扔到了一旁。

“你是大夫？”元娘问。

实有一句话说对了，她快，手快甚至胜过元娘的嘴。

“哦，你是侠客！”这个词，元娘也在话本里见过。

“你，你不怕？”

她依旧藏在影里，贴着墙行走，很快就从元娘的前消失。

她快步走小院，顺着长廊一路直行，回到了田江院。

“是啊。”元娘毫不怀疑地答。

元娘又问：“那你是什么的？”

元娘：“你要是不想被人发现，就得尽快离开，我们府中有人巡视，你要是一直呆在这里，迟早也会有别人发现你在这的。”她想了想，指着来讲了一下如何通往后门，劝这女人快快离去。

“服了。”女人叹一句，摇摇，“算了，反正我本来也不是骗你。”

“我不是，不过，给我这药膏的人倒确实是个大夫，这大夫医术很好，她说这药膏能治脸，就一定能把你这伤抹得净净。”

她的脸算是不错？这是元娘第一次见到这评价，杨柳也不怕她的脸，也没法夸她“不错”。

“那是什么庸医？”

“是啊。”女人勉承认，接着说，“你拿了我的东西，就得替我保密，今日我来过你们府中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