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森渊哭笑不得，“现在还不行，你还没有及笄，不能与我成亲，况且……还有一小事，我没解决。这件事，暂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算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对谁都不能说。你放心，那件小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终有一日，我会光明正大地娶你，你要信我。”

元娘快地答应：“我绝不告诉别人！”获得秘密的元娘，要到守如瓶确实容易，她在府里没有朋友，唯一亲近的人只有盛森渊，她不喜和人说小话，也没人会跑来找她说小话，虽然盛森渊担心她傻傻的会被人话，不过，如果她基本不跟其他人，倒也不虞担忧。

这表情也有一个单独的名字，俗称：暗。

元娘笑了：“那就好。”

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盛森渊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若我想娶你为妻，你肯答应吗？”

“那太好了。”元娘兴地说，“我答应，那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吗？”

“不会！”盛森渊轻声，“若我只有你一个妻，不会再有别人能欺负你了。”

“是，是吗？”盛森渊取教训，努力把上挑的嘴角撇下去。

“真奇怪，那我还是别您的妾了。唉，那我还能留在您边吗？”元娘担心地问。

元娘说得太痛快，盛森渊一时茫然，“你……你答应？”

盛森渊顿时哑然。

“少爷您好像笑得比我还开心啊。”

她仔细回溯，提炼细节：现在不成亲，以后再结婚。

这并不只是一句话，也绝不是一件很容易到的事。

“……是吗？”

将元娘留下都费他那么多心思，何况是娶她为妻？盛森渊很清楚，盛老爷和盛夫人不仅不支持，而且一定会反对。可他依旧对她说了这句话，这不是哄她。很难，但不是一

他知他刚才说了什么，元娘什么都不懂，可他已经十六岁，他很清楚自己对元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向她许了一个承诺，一个事关终生的承诺。他说他要娶她。

至于，相信少爷？

“我真是看错他了，原来他是小气鬼，不肯跟人分享啊。”元娘摇摇，很不满意地说，“分享明明是好事，怎能不兴呢？”

“我不对劲？”元娘好奇地反问。

“咦？既然两个男人不肯分享一个女人，为什么妻妾肯一起分享同一个丈夫呢？”元娘诧然，“少爷，这是什么理？我想不通。”

问题是，她的脸上连一心事也藏不住，没多久就诡异的笑容，要笑不笑的。

盛森渊笑：“这怎会是小气？夫妻是不同的，不可以分享。”

“可是少爷您也在笑啊。”元娘指。

“您娶了我，还会有其他妾室吗？她们会欺负我吗？”元娘认真地问。

这努力徒劳无功，盛森渊的开心可不是靠一肌运动就能打消的。

这几句话对元娘而言算是长篇大论了。

“嗯！”元娘严肃地问，“那我是不是该叫您夫君了？”像盛夫人对盛老爷那样？

“你在笑啊……无缘无故地笑啊……”

这事，两个男人不会娶同一个女人，王淞白绝不愿意。”

“当然能！”盛森渊立刻说。

“你这样去不行，上会有人觉得不对劲要问你。”盛森渊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