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断消磨她的意志。
对不起, 顾晏屿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迅速推开她,坐在一边冷静。
他好讨厌自己的反应,明明这么认真的氛围,为什么显得自己这么轻浮。
虽然刚才发自肺腑地说了那些话,但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擅动。
突如其来的分开让孟希也都有点意犹未尽,他们的身体太过熟悉,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湿润。
情到浓处倏地抽离,让她都觉得燥热,嗓子口含了团火。
她不着调地问了个很土的问题,我这个人,又渣又贱,处处留情,风评也不好,很容易腻,平时也没什么耐心,所以你图什么,天生爱找虐?
她想,按照顾晏屿的柔善性子,大概会和曾经那些被自己甩过的男孩们一样,绞尽脑汁说出自己一百样好。
通常那些男孩会以为自己是天生的拯救者,一口咬定,不,我能看到你内心的寂寞空虚冷,我要解救你,温暖你。
听多了她都觉得好笑,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自信以为能当个救世主。
可顾晏屿偏偏没有,他只是很认真地盯着她,视线锁住后,慢慢描摹着她每一分肌理,看得很投入。
那眼神里有致命的深情,试图钻进她心里,撬开封闭已久的枷锁,掏出她鲜血淋漓的真实希冀。
轻轻一笑后,他坦白,也许就是你说的,天生爱找虐。
我也想过,你说不要我的时候就不该纠缠的,毕竟开始前你说的很清楚。
但思来想去,错过比试错更让我难受,所以索性就不纠结了,认真到底赌一把。
末了,他顿了顿,伸手去触她的脸,指尖很暖,笑得勾人,声音更过分,大概就是真的疯了。
温柔中带着伤,易碎到让人心疼。
他凑近了点,几乎贴上她的唇,将自己送到她面前,哑着嗓子问,姐姐,你喜欢疯子么?
喜欢, 孟希也想都没想就吻了上去。
她才是疯了。
人这一生总会有不按牌理出牌,疯到自己都不认识的瞬间,或是因为人,或是因为事。
疯的时候扪心自问,总是说不出理由,一股脑就钻了进去。
黑暗中,孟希也寻到了熟悉的气息,双腿就熟练地缠了上去。
他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柔软的唇,大小可观的尺寸,还有戳在她穴口的硬度。
她的唇上尚有掺了冰块后烈酒的醇香和蜜桃的甜腻,起了玩心,指尖勾起他的皮带慢慢解开。
她解得很慢,顾晏屿等不及,挺了挺腰身顶她的手背。
她很坏,还想磨他,手指绕过茎身,虚握住缓缓撸动,又骤然停止。
想要么?
想要。
那就求我。
热气呼在他耳边,一点点加着火,顾晏屿受不了,粗喘着差点把控不住,他认命,什么话都说,求你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