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一吻下来,青池已气喘吁吁,景臻一松开他,他便狼狈地躲到一旁,衣袖拢在双腿之间遮掩。
二皇姐,这小倌的口舌功夫也不怎样。景臻起身,不过这酒确实是烈,我只喝了一口,便有些头晕了。
是皇姐没安排好人,如此,六妹便早回吧。景邈点点头,她似乎没了再试景臻的兴趣,日后,皇姐再设宴向你赔罪。
二皇姐说哪里话,今日我吃饱喝好,还得感谢二皇姐。景臻扫一眼旁边,景韵和阿峦已不知去哪了,她懒得寻她,又同景邈客气几句,这才离开。
开岁跟在她身后,见她直接走出存卿阁的大门,连忙抖开披风要给她披上,殿下别着凉。
景臻心中想着事,被冷风一吹,胸中更是郁郁,她没理会开岁,快步上了马车。
待马车发动了片刻,开岁才进到厢内,他跪在一旁,左手端着一碗温热的茶水,道:殿下,喝点茶先解解酒。
景臻有些稀奇:你哪里弄来的?
回殿下,是茶摊。
现在这个时辰还有茶摊开着?
有的茶摊是一些门派专门摆给行走江湖的侠士的,侠士晚上多露宿,这些茶摊能供她们一碗热茶暖肚子。
景臻接过茶碗:你知道的不少,我倒忘了你说过自己是庆天府的弟子,想来很是了解这些侠客之道。
开岁摇摇头:曾经是罢了。他这一世直接入了宫,跟庆天府里师傅和师姐们彻底斩断了前缘。
这么想来,你为我付出的倒是颇多。景臻喝了口热茶,味道虽粗劣,但也没到难以下咽的地步。
仆这一世,本就是为了殿下才活着。开岁认真道。
景臻佯作生气:你把自己说得情谊深深,我却看不出来。今日我与那小倌亲热,你却连拦也不拦。
仆开岁抿抿唇,轻声道,仆只是殿下的小侍
错了。景臻道,你是我的夫君。
昏暗的灯火都掩不住开岁通红的脸颊,他呐呐道:殿下,您
这不是你自个说的吗?景臻慢悠悠补上这一句,没错过开岁仓惶低头时呆滞的神色。
她心中了然,心情好了一些。
景臻对开岁总是保持着警惕之心的,这是条忠心的狗,可若不能为她所用,再忠心也没用。
车内一时静下来,景臻等了等,她深谙打了一巴掌就得给颗枣子的道理,关切地问他:开岁,怎么不说话了?过来。
开岁朝她靠过去,跪在她脚边。
抬头,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