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的表情和呻吟,覺得都勝過那些肉體纏歡。
「嗯~呵呵。甜叫的越大聲越好……本座愛極了。可惜這樣……看不到妳可愛的表情。」
他一邊來回吸吮著她整個左右貝耳,一邊挑逗的說道。緊接著邪惡的大手隔著紗質布料,用兩指來回摩擦搓揉,或用力斗震著兩指逗她陰唇唇縫,盡是色情的挑撥。不一樣的強烈快感交疊,一直充斥著她腦神經,話也說不清,只能投降似的甜吟嬌喘。
「啊……嗯……好羞愧啊。手指別這樣……啊嗯。」
她止不住的將手搭在他逗弄自己身下唇縫的手背,一臉的迷離,暫忘了抵抗。
「要不然……這樣?這兒有點兒濕囉~」他挑逗的說,低沉迷離的迷人語氣早就蠱惑了她的心。修長的中指緊緊沿著花唇蜜縫用力摩擦,隔著紗料往裏處推壓,或勾指模仿抽插的動作,時而輕時而重的色情頂撞。
「還是……這樣?嗯?」他情不自禁且難耐的直接撩起她的裙擺,加上了食指和無名指,修長的三指都同時進攻攻擊。位於稍微突出的陰核位置,色情的快速斗震動三指用力挑釁,似是要逼出裏處的花核探頭反擊,但是仍無任何一指深入唇縫之中先行攻擊。
「蓉兒……蓉兒?妳還沒告訴我呢。」
聽她仍嬌喘呻吟著沒有回答,彷彿沒聽到他的柔聲誘哄般,他隨即加快了斗震速度,驚的她急忙求饒,嬌吟聲速加快,只因為快感,太過強烈。
「嗯啊嗯嗯……啊啊……不要……好色啊……撒手……我討厭你,討厭死了!」
她奮力扭動著身子,討厭二字她說的很生氣,但也很傷他的心。
搭在他手背上的小手不自覺握緊,想阻止他色情的挑撥逗弄。可見,她的理智,到緊要關頭還是很強盛的,只是……也不久了,當一碰上男人的殺手鐧,就是最致命的狠招,一招就能斃命!所有的良藥理智,都救不回來了。
耳聽見她又再次說不要或撒手,還討厭自己?他感到非常不悅,下意識的手速又加快了幾分,冷哼一聲,倏地冷著語氣道:「哼!不要?簡直口說無憑,本座討厭妳的矜持……妳身下這花口正吐露著水。不行……不能再這樣放過妳了,本座要把妳那動情水給狠逼出來,只屬於我的動情水!」
語畢。他似發了狠的直接把中指探入花縫內,抓準了小洞位置,正準備一口氣插入時,才剛插入了一節指腹,中指還未全部探入,她就尖叫著喊疼,扭動的身子更加劇烈,哭著求饒。
「啊!別呀……好疼!對不起……奴婢聽您的話就是了,不要急著插進去……真的好疼!嗚嗚嗚……。」聯想到之前他的手指也是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頓時可怕的回憶痛楚翻湧而來,連第一次都未經歷過的她,無疑是最痛的經驗,更何況還是被迫承受他粗暴的舉止。
她流著淚側過頭看著他,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想要得到他的同情心。而在芙蓉側過頭的同時,他狠狠的吻了她紅腫的雙唇而後鬆開,繼而動作極溫柔的擦拭她的淚水。但他邪孽的眸光是她不明瞭他的思緒。
他充滿危險性的瞇了瞇眼,嘴角勾起邪惡的角度,見她這副模樣,此刻只會更激發他天生的雄性肆虐欲。再也不會放過她了,再也不會了!該死的猶豫去死吧!「哦?蓉兒真願意聽本座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