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舒服是真的，于是晏承很快忘记了解释，他薄微微张着，呼越来越重，同时抬看着秦招招。

“晏承，你现在真的好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啊。”她讥笑着说，同时脚趾了他上隐约氤的那布料——隔着内，他被来一前，那痕再上他求不满的微表情，显得他整个人格外的下。

“变态，是不是我随便踩你两下你都能到来啊，嗯？”

“来，吧，这是对听话的小狗狗的奖励。”

晏承猛地睁开，霎时天光大亮，所有的情旖旎一瞬间消失的一二净。

但女孩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羞辱他，而不是让他舒舒服服地来；在晏承察觉到快越积越多、上就要迎来浑过电般的时，秦招招的脚停住了。

晏承形一僵，突兀地意识到自己下面还着。

“原来你平时对我那么冷漠都是装的啊，还偷我的衣服自，你很喜我是不是？”

晏承还沉溺在刚才那场情事中不能自，听到对方这么问，虽然他不能说话，但好在还能动，他红着脸，慢慢地了。

也不知她返回来站在那里多久了，总之她表情呆愣，嘴微微张着，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晏承本能地慌起来，但同时也很轻易就了，因为秦招招的脚和他的亲密接，以及她中轻蔑的羞辱。

酒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是梦啊。

不用想也知，晏伯山肯定不想让她回去，晏承应该多少帮她求了情的——想到这里，秦招招对晏承语气好了些:“那，那你先休息吧，毕竟喝了那么多酒。”

女孩弯腰抓住男孩的领，然后将他拽过去近他，和他四目相对，仿佛发现了他的惊天大秘密一样兴奋，里闪着恶劣的光:

秦招招就笑了，仿佛很满意晏承的诚实，她上半后仰，双岔开，隐约裙下的底——少女双之间的那片布料，已经了一大片。

她表情有些厌恶和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讥讽和玩味:“晏承，你竟然偷我内衣自，你好恶心啊。”

良好的营养使得少女发育得很不错，丰细腰，像熟透了的桃，脯鼓得的，呼之。

“我还有事，先走了。”

时隔多年，他竟然又了十几岁时第一次梦遗过的梦。

就这么轻易地承认了，比他起来还要快。

隔着一层薄薄的校服，他下腹火，里的东西起了一大包，但被内箍得的，有疼，可当女孩用白袜包裹着的脚从上面蹭过去，他整个腰间和下又涌起一阵不可言喻的酥麻。

玻璃窗上映少年的倒影，平日里不人间烟火的清冷气息如今早已然无存，他双大开，仰着脖不住地吞咽，压抑的息声几乎回在整个空教室里。

他很想说，他没有偷她的衣服，可是他发不声音，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一个字也说不来。

说完她站起来就离开了，连句再见都没说。晏承目送秦招招走到玄关，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躺倒在沙发上。

闭上，四周还隐约萦绕着一丝丝熟悉的香味儿。

他仰视她，目光那样贪婪，同时又那样切，像教徒仰视自己毕生的信仰，浑然忘了他本没有被绑住，是可以反抗或者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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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的呼尚未平复，里还隐约残留着战栗的快，屋里静悄悄的，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晏承自嘲般的笑笑，打算去卫生间把自己收拾一下。却在站起来后，看到不远站着的秦招招。

一抬，晏承看到秦招招双叠坐在他面前的桌上，两手撑在两侧；而他则坐在凳上，被她轻轻地踩着下，以及居临下地看着。

回想起刚才那个梦，晏承抬看了下半——果然起了，的生疼，把西装都起来了。

“呃啊……”他声，眉间说不是痛苦还是愉。

厌的一张脸，这一刻在秦招招里突然变得无比顺起来。

他的是自由的，但他的灵魂和情被牢牢的禁锢在这里，他知自己受到蛊惑，但他还是跟随本能了腰，使他那不争气的能够被踩压的更舒。

再睁开，他一间空教室里。盛夏傍晚温黄闷的光线从窗照来，充盈了整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