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靠在了柱子那里,滚烫的吻便一下一下的落下来,似乎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呼吸交缠起来,双唇紧贴。
廊柱外是暴雨如注,里面却一片火热,仿佛坠入了一片火海里,身上的衣服都紧紧贴着,汗津津的。
苏成熙深觉自己快要断气似的,伸手推不开人,唯余脸色红得如同春三月的樱桃,“隋寒白,”他拿出一点力气来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上辈子是属狗的。”
隋寒白愣了下,这才分开了双唇,看清楚他唇上咬出来的痕迹,有些不愿相信似的移开了视线,苏成熙拽他,不满道,“都这样了,恐怕我明天没法见人了,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你想我说什么话?”隋寒白想了想,“那我自己去查案,你在家休息。”
“想都别想,”苏成熙打断他,又重复了之前的话,“你没我不行的,”
他点了下两人的胸膛,眼底的笑意仿佛清波荡漾,看得人移不开视线,“你我,该是天作之合。”
说完他也不等隋寒白回话,牵了人的手往回走,半真不假地埋怨道,“大半夜的离家出走干什么,天都亮了,你看看,也就是小爷我疼你,”
“说说吧,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隋寒白并不说话,只见了天亮,恐路上有人,便要放开他的手,苏成熙一见,急忙又握紧了,“我就乐意拽你的手,我不仅拽,我还要大肆宣扬,说我爱你,隋寒白,你不是瞻前顾后的人,怎么遇到这种事情手足无措了。”
答案他们心里都有数,无非就是一个“爱”字,它能让苏成熙从进京之路返回,也能让隋寒白瞻前顾后起来,恐不能好好保护他,好好的来爱他。
苏成熙见他这样子,在心里一叹气,算了,眼见天都要亮了,查案才是正事,便准备向着案发地点去了。
谁知隋寒白没动,等他讶然地一回头,才听见他说,“你问我情爱起于何处,便是那年你我歃血为盟之时。”
苏成熙愣了下,夸张道,“想不到还在我当你是兄弟时,你就对我情根深种了,隋神捕,你可真是能藏。”
隋寒白不知是何意味的嗯了一声,伸手拽着他往案发地点走,“走了,查案。”
他们一道走进了那妇人家里,远远便听见一声声呜咽,苏成熙心里一叹气,觉着可怜,没空多想,便一同进了里面问询,尸体早被拉走叫仵作验了,大致与他们的想法差不了多少。
现下,最主要的是,这毛脸猴子雷公到底是何方人物。
一进屋,竟看着比昨夜里还乱些,两人俱是一阵奇怪,隋寒白的手下瞧见他们,便离开了妇人身边,过来报告。
“大人,这妇人说昨夜她瞧见那猴子脸雷公又来了,翻箱倒柜,不知在找什么,她怕极了不敢出声,奇怪的是,属下守在院外,一夜未曾听见风声。”
两人神色一凛,都想到了一个可能,苏成熙折扇一摇,“看来这屋子‘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大有乾坤哪。”
这般一提醒,衙役都晓得了,当下,没等隋寒白的命令便自顾自的搜起来,苏成熙摇着扇子瞧,看似毫无作为,却不经意观察到了那妇人的神情。
她似乎怕他们发现什么,一边哭,一边抬起眼睛细细地瞧,害怕被看出端倪来,哭声一阵一阵的,好一个人物。
苏成熙当下没说话,只拿扇子敲了下隋寒白的后腰,示意他看,两人一对视,估摸着将这案子猜测了七七八八,但光有猜测还不够,证据才是必然。
“大人,有发现!”衙役掀开一个巨大的箱子,底下竟然是空心的,一个地洞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沾着斑驳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