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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江湖:萧鸿飞x俞靖安(2/7)

,也只有萧鸿飞能给得起他。

“您既喝了酒,就是愿意了呀。”

俞靖安冷笑,无言以对,只说,“你还真会得寸尺,说吧,你还要什么,一并说了,我看情况答不答应。”

“你这一一个师父徒儿的,”俞靖安侧看了下萧鸿飞,带了些笑意,却仍然不饶人,“我什么时候说答应了吗?”

他笑她痴人说梦,却也笑自己竟会相信,然而无人知晓,他心里的想法,如若能再见一次萧鸿飞,付任何代价他都愿意,只是这世间,扭转不了的向来是乾坤。

他急忙要解释,远的萧黎羽不等叫就跑来,生怕萧鸿飞把好不容易请来的师父作践没了,“不是亲儿!”

他没有一

他并没有说话,只掩饰似的低了,可萧鸿飞何其了解他,便只当他应了。

他在黑暗中独行良久,搭了戏台,引中原其名赫赫的一位少侠前来,如他所料那般,少侠世不,轻而易举了局,听了戏,最终还要成全戏中人。

他把朱砂笔放下,随手向着图蒙刻拱拱手,便要休息,图蒙刻见他如此作态,偏要留他下来,脸上的表情虽然平静,却仿佛想将他吃啖血一般,“先生,既然醒了,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攻打居庸关如何?您的仇,就要报了。”

朱砂显却也刺目极了,图蒙刻见他并不动笔,“先生,累了就休息吧,我们还没有到要把人累死的地步,不是吗?”

“这居庸关的戏台终于搭起来了,的,金银满堂,仁善的,孤坟凄凉,仗义的,尸骨犹温,桀骜的,跪叩地上,忠肝胆,碧血涂墙,赤心,家破人亡,”

想到这儿,俞靖安突然觉得疼极了,那些鲜活清晰的画面,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萧鸿飞的声音无数次现在梦里,就像他永远摸不着、抓不住的一阵风。

“你该看看,用这戏中之人的,瞧瞧这荒唐的世,用他们的手摸摸这世态炎凉,看看你所救赎的世人究竟是何模样,又或许,你也可以自己登台……”

然而语气里的慌,是个人都听得来,萧鸿飞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不是。”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看在我的面上,你应该不会不应吧。”

“人间戏,甚荒唐,少侠你不来看吗?”

但此刻在蛮人营帐,早已是一场空。

俞靖安抬看向他,看见年少的大汗如鹰隼一般的目光锁定了他,显然是在怀疑他的诚意,他本该最合理的打算,可是他却并没回答,也没有动作。

然而如今也是他,亲手葬送他们曾经为之付生命也要守护的一切,也是他,为了复仇,不惜与豺狼虎豹同行。

只为了……引一人前来亲诉蒙冤之情。

他回了自己的营帐,可看着帐幔却睡不着,离开萧鸿飞的每一天,于他而言,都是煎熬,他日日夜夜睡不着觉,只想着大仇得报,如今报仇在即,他却又忍不住想起来梦里的那个红衣少年。

他忍不住笑起来,觉得这世……竟是如此讽刺,他曾和萧鸿飞一起守护此地,为了从哪里防护而吵的疼,也为了劝阻他不要赴约,生了许久的气。

“哎,你学问这么大,教教我儿呗。”

着额角醒来,侧是照着营帐的一灯烛火,于是他发现自己早已蛮人营帐,前是居庸关的城防图,被他一笔一笔圈起了重,全是薄弱之地。

他们理想远大,抱负相同,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第一时间就想起来萧鸿飞。

如同一尊雕塑般,静静地看着居庸关的城防图,他想起来曾经被居庸关无数百姓奉为神明的萧鸿飞,想他飘扬的尾,想他举杯对酌的快意恩仇,也想他……脱了甲胄的温度与怀抱。

俞靖安看向他,微皱了眉,心里刚掀起来的一波澜,又死气沉沉的平静下来,如同一汪死般,他侧目,装作不经意问,“你儿?你……你何时有了儿?”

观这两人的关系,萧黎羽想,他到底该怎么叫呢,还是叫师父最稳妥,“义父也是父,义也是嘛,师父,徒儿给你打的酒来了,您喝了酒,可不能赖账。”

俞靖安无言,被这两人搞得叹气,“你们父……真是一脉相承的厚脸。”

俞靖安疼的厉害,不作回答,只停在原地一会儿,又回到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样,“我已经标好了居庸关防守最薄弱之,您只要派兵,不日便能攻下。”

俞靖安冷笑一声,开始回忆起了杨帅那副可恶的嘴脸与曾经经历一切的世态炎凉,“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他们一起抵抗蛮人犯,一起将对方当作后盾,一起彻夜商量对策,一次又一次击退蛮人的铁蹄踏中原一步……

“如此甚好,”图蒙刻依然盯着他,半真不假地说,“瞧先生刚才那副情态,我还以为先生后悔了呢,既然如此便好,我会与彻辰商量如何行事。”

这个世,容不下公平正直的人,容得下的,只有皇天下着面说着鬼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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