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认真啊。”

转转脖，还可以继续。

许建树疑惑：“哪儿不对劲，不是好的嘛。”

“不攻是肯定不行的。”

唐雁挑眉：“哦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分。”

唐雁加大击球力量，曾晚反拉的时候，都能觉到手腕承受的力重了。

曾晚懒散睨她，甩甩手腕，无所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本没认真打。”

胡国宁摇摇，不想说话，示意许建树继续看比赛。

许建树是真没看来，曾晚左右跑，一会儿中远台，一会儿近台，接球动作标准，力度不差，没有消极的成分，怎么就不认真了。

“她在玩唐雁。”

他教了曾晚将近二十年，他很了解曾晚，所以他的觉一定没错。

胡国宁皱眉：“不太对劲啊……”

第四球依旧是曾晚发球。

唐雁耸肩：“别被我打哭哦。”

许建树：“不知。”

“小晚的态度不对。”

许建树：“老胡啊，你多想了吧，没看她消极啊。”

唐雁不屑：“你也就这平。”

胡国宁叹气：“我没说她消极，只是说她不认真。”

虽然动作很到位，接球很用力，但他觉得曾晚实际每一球都接的很……随意，对，很随意，他受不到她认真的态度。

许建树一脸不可置信，“这哪可能啊，她要是只会反手，先前挑人，她

唐雁因曾晚淡冷的神情，小脸扭在一块儿，神里更是厌恶。

许建树眯打量着曾晚的举动，“诶……老胡啊……你说曾晚这反手不错吧……”

落在曾晚的那。

曾晚这球发的很随意，唐雁接的认真，曾晚反手推挡，左右叉步接球。

“啊？”

“可老反手，就很奇怪了。”

曾晚扫了记分牌——0：1。

“嗬！”

曾晚仿若未闻，不愠。

曾晚的回应，只是右手反手防守。

“再等等吧。”

唐雁找准角度一推，球回到了曾晚这儿，曾晚随意搓，两人又开始僵持。

曾晚一直防守，唐雁一直攻，这才第三球，不知推拉多久了，大家都看得目瞪呆。

曾晚反手发了个旋球，反手是反胶，反胶旋转，如果对手不好好接，容易被捡漏。

许建树看向曾晚，横看竖看，也没瞧有什么不妥的，“这不好的嘛，每个球都很尽力在接。”

在曾晚来回跑的局势下，第一局输了。

容都带着寒意。

胡国宁眉拧，没有答话。

曾晚低轻笑两声，讽刺：“继续吧。”

唐雁使力，球网，弹起。

许建树：“你这说话老绕弯，我都听不懂了。”

拿下第一局，唐雁打势愈发勇猛，调动了的每个细胞在击球，像是要证明给谁看一般。

曾晚：“但愿。”

曾晚发球，她了下球拍，她气的不是唐雁“借鉴”她的技术，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取其华去其糟粕。她气的是她最敬重的人居然瞒着她，这是她无法接受的。

“她说她要专练防守，没准在梁教练那儿只练了反手。”

“嗯。”胡国宁双手环，盯着曾晚。

胡国宁：“小晚怎么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