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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可意,”喻舟晚怯怯地恳求,“只用手,好不好?”
“姐姐只许我用手指吗?”我笑得狡黠,进入了一点点,浅浅地,完全不够满足她的欲望,“比刚才更湿了,好像不太够,怎么办?”
“嗯……才不会,”分明摸一下都要忍耐到发抖,她非要在这条底线上保持倔强,倔强得可爱,“跟可意怎么样做都好的。”
“这么喜欢我吗?”为了奖励她的顺从,我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多停留了片刻,“晚晚……姐姐?小乖?小狗?还是想要其他的称呼。”
“喜欢你……喜欢……”
喻舟晚有些迷瞪了,只会机械地复述某个最重要的关键词,被前后轻重不一的动作惹得一次又一次地攥紧手指或绷紧腰部的曲线,腕骨上的金属链叮当响,把她从沉溺的欲望里唤醒,然而清醒之后面对的又是潮水般的快感,无法拒绝和阻拦,能彻底吞没整个人,把她逼得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明明就没有被喂饱,腿要分开哦,”知道她的眼神已经失焦,思绪已经乱成了一汪水,还是要假装正经地和她说话,是指腹轻捻着阴蒂,手上加快动作和说话时不紧不慢的语调极其不配,“姐姐,你有没有听到,我每次动一下都会有水声呢,而且越来越多了。”
“可意,不要停下来,再用力一点,”喻舟晚小声地哀求,“我快要……啊……快要忍不住了……”
“我听不到,”我不顾她的求饶收回手,“这个脚链和手铐的声音一直在响,为什么呢?”
指尖粘稠透明的液体被抹在挺起的胸部,俯身含住,她咽了咽口水,身体的颤抖牵动腕部不起眼的一动,被金属链放大,她有点被吓到。
“响一次,我们停十秒钟,好不好?”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姐姐太敏感了,不要容易就到,我不想很快就结束。”
“不好!”喻舟晚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可意,求你不要……”
“刚才是第一次。”我竖起食指。
身下试图反抗的人委屈地呜咽要反抗,但是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隐忍上,不断地用眼神和我撒娇求情。
“啊,对了,姐姐你得自己数,”我再次冒犯她的底线,“刚才我都忘了,一定要数出来哦。”
身下的人顿时被这个不愉快的玩笑惹得焦急,手攥得不能再紧,在我舔吻她的耳垂和锁骨时,再次忍不住动了,交错着迷离与哭泣的眼神终于向一侧倾斜,在听到金属链碰撞的轻响时,毫不遮掩她语调里委屈的哭腔。
“第二次了哦。”我假装看不见她的表情。
“别这样,求你了,忍得好难受。”
不愿意,因为太渴望高潮的快感,明明只差最后那一点,可是又忍不住服从指令。
她从不会反抗的。
“可意……”
我用指尖触碰花心,没有暖热的水流滋润,快感被反复地压制,摸一下都抖个不停,偏偏还强硬地要求她在清晰的触感里继续按捺着不可以放纵。
“主人……啊……不要摸了,我真的忍不住……忍不住了,要……”
“要怎么样?”我加重了按揉阴蒂的动作,让无名指和中指浅浅地进出穴口。
真是乖得可爱,每次说话都耗尽了全部的气力,拼命地喘息着,都忍得发抖了还在倔强地数秒。
“想要高潮,想要……好想要……”喻舟晚无意中动了动腿,前一次刚数完的十秒又被残忍地加价,一瞬间的崩溃之后我听到她的娇喘,一阵热流顺着指节流遍手心和手背,在弄脏了床单后依旧没有停止。
她在慌乱中把脸埋进被子里,对身下止不住的混乱视而不见。
“姐姐流了好多水啊,”我抽出湿巾替她清理,感觉沾上水的肌肤更加柔软滑嫩,让人忍不住想掐想咬,“不想看我吗?”
“不要。”
感觉明显有在为刚才的寸止赌气,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听任摆布,故意把脸别过去不肯看我。
“生气了?”我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得很紧,明明在做的时候还是热的,或许是由于她的冷淡,肌肤摸上去都和柔滑的被子一样凉凉的,“姐姐……”
“手腕好痛,”她吸了吸鼻子,依旧是委屈,“下次不要戴手上的链子了,用绳子,好不好?”
学会了在自己不舒服时就提出要求啊,我解开手上的锁,亲吻上面的勒痕,作为一个小小的肯定:“好,听你的。”
向下,在细细的疤痕上停留,她的身体抖了一下。
但这次喻舟晚没有反抗说不许,因为我另一只手抱得很紧,每寸肌肤都互相紧贴着,至少是让这个极其容易不安的人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
“姐姐不开心,那我怎么补偿你才好?”手指抚摸她光洁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