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逃了晚自习，一如既往地趴在对面楼的台上望着对面楼里俯首安静看书的喻舟晚，前桌拿着试卷回过敲了敲桌，她便合上书平时对方静静地解答，不卑不亢，偶尔会抿着嘴笑弯了睛。

临外最近真是什么人都能混来，我咬着嘴上的死。

冯嘉的将喻舟晚压在课桌上，一边吻着她一边重复着抚摸的动作，手从腰背伸到赤的大，扯下她的短裙，指尖在两间动抚着，试探着想逾越最后一层防线，喻舟晚推着她的手臂抗拒这一行径，而冯嘉完全不在意这拒还迎的反抗，将另一只手挪移到内衣下遮掩的之间游移，教室只剩破碎的话语和粘稠暧昧的息。

“这么晚了，你们还没回去？”

如果是被迫着却反抗不得的那就更好了。

“冯嘉，”

正如她承诺的，喻舟晚在接下来的两周再没有越界的行为，又恢复了乖女孩该有的样，重复着学校和家两一线的生活。

喻舟晚，我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那么端庄沉稳的人却被对方轻轻一撩就手足无措连连，被人玩到在对方的怀里，上的衣服半遮半掩，裙摆退到脚踝，明明没有发生最后一步，却给人一被侵犯后的脆弱与诱惑，让人想更狠命地欺负她。

放课后的教室熄了灯，有一丝森可怖的意味

我猛地一惊，迅速收回手机藏怀里，蹲下挪到楼梯的转角。

我听到喻舟晚小声地喊了卷发的名字，对方却没有回应她。

“啊，冯老师，我们落了今晚要写的试卷回来拿，”少女回答的声音清脆如竹，“老师再见。”

冯嘉将她压在讲台上，手在喻舟晚的细腰上不安分地挪移，喻舟晚小声的与轻哼被缠的吻完全堵住了。

她就像躺在致包装盒里的致洋娃娃，给人一昂贵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虚假幻相，只有我知她的里填充的是发霉的劣质棉。

但我没想到的是，今晚过后我还能再次见到某个卷发女人。

我蒙着后被反复观看着模糊的视频，我心想要是那个女人更心急些更一步就好了，可这念迅速被另一更妙的幻想取代了——我从未想过把喻舟晚彻底撕开暴在外人面前，想要她被蹂躏着的、最原始最赤的一面只给我一个人看。

“有人。”

喻舟晚似乎并没有到惊讶，她们站在走廊里说了几句话，便退到了教室的影里。

我三步并两步下楼，轻手轻脚地踩上教学楼台阶，在死般的夜晚，我不想发一丝暴自己的响动。

冯嘉解开喻舟晚的校服衬衫，月光洒在她圆的肩和光的脊背上，她盘起的发全了，有一绺绵绵地垂下来，因为呼急促不停起伏着。

我急忙蹲下藏好，从袋里摸手机，将摄像贴在防盗窗栅栏间隙的影里。

走廊寂静如旧，我在窗台下耳朵贴着地面听不到脚步声和说话声，我甚至怀疑她们是不是在这不到两三分钟的短暂时间里离开了这里。

喻舟晚的尾音在打颤，让我想到指甲尖和琴弦的碰，她的呼声像浪一样一次又一次被推搡着向上漫涌，我捺不住的渴望让我挪视线凝望着教室里旖旎的场景。

可面对如此安逸恬静的睡颜，某个卑劣的念又往扎了扎。

她把上半只剩一件内衣的喻舟晚抱到后面。

睡得安稳，呼均匀，偶尔抿一抿嘴。

我尚未笃定神，有一束微弱摇晃着的光从垂直方向的走廊靠近，随之而来的还有少女们的嬉闹声。

“冯嘉，冯老师……”

而我早已趁着说话声的掩盖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