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犹在断续喘息,新一波情潮已然袭来,他哪敢放走好容易吞入的肉棒,只好拼命夹紧后庭挽留对方。然而他的后穴早被扩张过,方才又含了如此巨物,现下松松垮垮,哪里夹得住什么。眼见占云巾已将性器抽出一半,元守默急得几乎哭出来,口不择言地邀请道:“前辈……前辈骑着母狗肏罢……一定更紧……哈啊……更爽……”占云巾听得此言,明明心中隐痛,性器却又渐渐硬了起来,他长叹一声,不忍见元守默为了性事如此自辱,终究还是再度肏进了元守默的后穴。
……
到得夜幕降临,占云巾不知第多少次从元守默的肉穴中抽离,见元守默又满脸媚态地缠了上来,不得不点了他的睡穴。
饶是他功力深厚,连着被索取了几个时辰也颇感力不从心,情欲完全褪去之后,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如今的元守默,当真已彻底成了一头沉溺于情欲中的淫兽。他不死心地又给元守默把了一次脉,依然健旺有力;之前他也细察过元守默的身体,除了腿上有伤,其余一丝凌虐痕迹也无——看来桐吟的确已尽力护着元守默未让他多受磋磨,只是元守默耽于情事的问题,却绝非轻易可解。他想来想去,不得不承认,以元守默如今状况,在一局通神的看顾下做个无忧无虑的娼妓,竟已是最好的法子。
只是……占云巾目光掠过元守默身上被他弄出来的青青紫紫,忆起方才元守默在他身下的淫贱模样,心中郁愤难抑:自己看着他长大,看过他的隐忍坚毅,也看过他的一飞冲天,难道此后真要让他毫无尊严地苟活一世,日日在千万男人身下婉转娇吟、曲意承欢?他心中天人交战,伸手抚过元守默凌乱的发顶,犹豫着将掌心抵在元守默天灵,只要掌劲微吐,元守默瞬息间便会在酣甜睡梦中死去,从此再不会为情欲所苦。
要给他一个痛快吗……占云巾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当初元守默败于自己手中后失魂落魄离开的身影,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在元守默最痛苦迷茫的时候,自己丢下他不管,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替他决定生死、选择人生?
此念一起,杀意顿消。占云巾撤回手掌,起身到门外唤来别院的侍从准备热水新衣新床褥,亲自给元守默清理更衣、绑好手脚,之后坐在床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方去跟桐吟告辞。
桐吟看起来对他在房内那么久做了什么心知肚明,也没多说旁的客套话,只信誓旦旦保证定会看顾师兄一辈子。占云巾点点头,便头也不回决然而去。
待占云巾走远,桐吟才悠然踏入房中。元守默犹在沉睡,浑不知脱出泥潭的最后一丝可能已在方才随着占云巾的离开而消失殆尽。
有心腹过来,小声请示如何处置元守默。桐吟冷冷道:“关回笼子里去。连鹿巾都能勾到手,骚得没边了,鹿巾让他爽了几个时辰就多关他几天。”
心腹恭声应是,又忧心道:“鹿巾不会又回来吧?”
桐吟笑了笑:“他若回来,就说那骚货跟他睡了之后食髓知味,熬不住没男人的日子,回去娼馆接客了。你以为鹿巾真会愿意去看昔日故人是如何被千人枕万人骑吗,像他这种正直君子,哈,顶多远远扫一眼就不忍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