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数量减少后，元守默很少再像第一天那样被玩到脱力昏迷，但不接客的时间却同样难熬。每日他接完客，十之八九都被大了肚，陶二只草草冲净他上的污渍便驱赶他爬回屋里，要他着肚里的东西过一整天。

第二日，一天狠狠玩过元守默的人以为这恐怕已经废了，谁知过来一看，除了憔悴了些，与前一天并没什么差别，只是价钱涨到了三十文一次——陶二知晓桐不让元守默轻易死去，是以也不敢让元守默被玩得太狠，便通过价钱来控制嫖客数量。这之后每日上门的客人的确是少了好些，但已然了钱的为了玩个够本，往往会想各新奇样加倍折磨这个玩不坏的双娼。短短几日，元守默便被迫学会了用女排，学会了用下面两张嘴主动吞吃异。不少人喜大他的肚“夫”，为图省事便脆直接他的女，再从路边折一截大树枝去堵住，痛快地从后面他。

十数日过去，附近一带人尽皆知路馆里来了个极又极耐玩的双婊，不少人攒钱也要来玩上一回。而元守默在夜以继日的中神智愈发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生来便是娼，那忍辱负重的少年时代、号令八方的威风凛凛，都遥远得仿佛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一开始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趣凌一个，但见他被玩得再凄惨都会异常地求人他，人们也就渐渐明白这真的是个天生欠的婊，于是抛却原本的几分同情，慢慢加施的人群。

陶二白日里要睡觉，若只是让元守默跪在屋角自行休息，便已是难得的仁慈，有时候他喝多了或是夜里看客人们玩了新样手了，元守默便要再遭一番凌辱，甚至常被他锁在床尾用嘴当夜壶。

直到天边泛白，棚里的客人们才终于散去，元守默伏在床边，若非肩背尚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便如个死人一般。陶二原本坐在棚收钱，此时嫌恶地叫来娼馆里值夜打扫的小厮，指挥他拎来冷冲洗元守默上的污秽，看洗得差不多了才把人抱去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休息，顺便给他全伤抹上灵药。元守默在昏迷中被痛醒，了一阵熬过药后又很快昏睡过去。

到得后半夜，元守默在不停歇的侵犯与凌之下几乎已是奄奄一息，若非有几个男人的以不同位置在他内串住了他，只怕他早已在地上爬不起。

元守默白日里被陶二折磨的叫痛呼馆里的人都听了个遍，老板看明白了谁是说了算的人，遇上难缠恶客，舍不得自家姑娘遭罪，还会觍着脸来问陶二借元守默过去挡挡。陶二一向大度同意，而元守默则又要在炼狱中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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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青紫红俱被糜的覆盖，连小腹都因吞了太多不得排而鼓起，宛如怀六甲的妇人一般，刚刚到的一个男人心中一动，找来一截大蜡烛元守默的女，堵住他内的不让，而后迫他捧着肚跪在床上，自己从后，大力起来。元守默被得几次要扑倒在床上，又被男人拽着发给生生拉起来重新跪好。旁边的人看端倪：“这就像在妇一样啊？”在元守默上驰骋的男人笑：“什么妇，是个来卖被到怀了野的男婊啊。”周围人一齐大笑起来，后有几人觉得这个姿势颇有趣味，有样学样，亦有人手段更暴烈些，边边着元守默往前爬，让他的“肚”一下一下撞在地上、墙上、床沿上。元守默痛得不住求饶，然而求饶中尚混杂着卑贱的求，本没人真当回事。

到第二日开张前，陶二才会允许元守默排前后两里的秽，而后命他用缠了一圈猪鬃的铁丝自己两个肮脏的刷洗清理，定要看他把自己得连连叫不断才满意。最后再暴地抹一遍药，一待伤势愈合，半也不耽误就拉去继续接客了。

这些用在元守默上。有人在他上到倾倒蜡油，得他哀叫连连，甚至故意滴前后的，换来他满媚意的惊和尖叫；有人用带着刺的薄竹片来回他的，直得到透明，才将硕大挤被起的堵住的，每一次的都让他痛到浑颤抖，冷汗涔涔。甚至有那不知轻重的新客，试探着用一大钢针将两片厚红的穿在了一起，元守默瞬间痛得仿佛失了魂，还在服侍另一名客人的嘴里爆发尖锐惨厉的长声哭嚎，险些咬断恩客的命。钢针被取下后，元守默着泪在地，那没轻没重的新客当然被旁人说了一通，而下半辈险些毁在元守默中的倒霉男人则又怒又怕，当即脱下肮脏的布鞋，一边婊贱货一通骂，一边拿鞋底照着元守默的脸一顿狠，生生到两颊红嘴角溢血，旁人生怕破了相起来不才赶忙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