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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贱妓(一文接客,淫具凌虐,灌大肚肏,日常折辱)(2/3)

故意在元守默耳边凌空挥了两鞭,见元守默变了脸,颇为满意:“不错,看来你还认得这是师父罚你的鞭。从小到大,师父对你的教导都在这条鞭里,用它你总没错了。”说着不待元守默反应,便径直将鞭柄了他的后

不耐烦地解释:“用药松松你的——贱这么怎么挨,你想以后每次被人的时候都这么痛?”

手下半不停:“现在我是代师尊你,你一个赎罪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求饶?——还是你想继续被嘴里那宝贝?这样吧,你再废话一个字,就拿你嘴里那你一次。”

长的鞭柄时一下填满了空虚的甬,元守默的迅速绞,似是在迎这长的不速之客。桐骂了声货,便握着鞭柄像真正的一样快速起来。元守默猝不及防,着假声——鞭柄实在太长,将原本后里的棋向了更,他甚至觉每次鞭柄到最时它们已快要;而大鞭柄周围的刻印纹对他来说也太过暴烈,反复中在他内上来回拖行,几乎要将他划伤,还常常完全无法预料地暴碾磨过他的,实在不啻一场酷刑。

棋。他将棋一枚枚依次了后的甬,“师尊最珍的六博棋,你可要好生住了。”

元守默顿时一僵。

而后他终于放过后,转而来到元守默前。他从女里扯那块所谓的元帕,见上面除了中间的一红之外还沾满了红的白的透明的,于是理所当然地把它了元守默嘴里,接着狂风骤雨般了数次元守默的女,不满地发现这人为生的女哪怕被坏了也仍然保持着最初过分窒的状态,。他想了想,挑了比自己的玉势,涂满药膏后给元守默:“自己里。”

元守默脸一白,再不敢违拗,只得气,握住玉势用力往里一,直抵心。被的疼痛,还有之前撕裂的剧痛,层层叠叠一瞬间淹没了他。而在一片让人几乎神志不清的疼痛中,他却格外清晰地受到,被玉势到的心居然再次了。

方才女被撑到裂开的痛楚委实难熬,元守默犹豫一下,不再抗拒,双手握着玉势慢慢了自己。冰凉的玉势与药膏激得一缩,他不得不等温捂了玉势才继续推向。此时有些药膏已化中,一阵清凉舒适,也确实让内了些,因而虽然玉势比桐还要,倒也顺利了大半。

元守默闻言一怔,终于从情中清醒过来,羞耻一下涌上心。桐却不

见他停了下来,不满:“谁让你停了?继续。”元守默被帕堵了说不话,哀求地看着桐连连摇。桐嗤笑一声:“好心让你自己上药,你若犯贱不识相,我找条狗来帮你也是一样。”

元守默看不到后景象,听桐说了才知方才的是棋。棋小巧,在他刚被暴开拓过的后里几乎毫无存在,只有时的让他有了一将要被填满的错觉,但这错觉很快又消失无踪。桐的脚步声远去,似乎去对面架取了什么东西回来,很快,元守默惊恐地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鞭声——正是上官争先每次在他犯错时责打他的那条鞭

故意曲解他的:“被鞭也这么吗?我看要不把你送去当军,军营里的鞭应该足够你了。”

了大约盏茶时间,桐看元守默被了两次才停手,却也并不,反而将之向内推到极限,又将鞭梢分捆在了元守默的大是要让元守默好好向师尊忏悔认错。

见他明明痛得冷汗盈额,双目却迷离失神,中也溢不自觉的低低,便知晓发生了什么,“师兄厉害,自己把自己了。”

到得最里面一段,哪怕刚刚被了好几次仍然得不可思议,元守默试着继续,但以玉势的细显然不可能去。

元守默吐中的假,颤抖着求饶:“别……别……停下——啊!别了……唔……”一时竟分不清这不绝哀叫是痛是

元守默浑一颤,再不敢说话,只是断续发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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