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元守默看不见自己的下，只觉那本不该生在自己上的极度的被灼的刀剖成了两半，痛得整个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桐却不给他更多反应时间，蹲下看了看他的私：“下面这个要穿在哪儿，你自己选吧。”

桐看着他面无血的脸，讥嘲：“这不是会爬吗，已经是狗了，之前在装什么清。”顺手将手中的细铁链缠在他脖上绕了两圈：“这狗链先收着，下次你若又忘了怎么爬，再让它好好教你。”见元守默毫无回应，又不满地拨了拨他前的链，引得他一阵，“行了，恩客赏了你那么多金银，你总该投桃报李，好好伺候。”

元守默的小不能动弹，桐便将他上半向后折去，让他如一座拱桥般双臂小着地、腰腹悬空，下秘起，摆一副任人亵玩的姿势。而后移过一盏烛灯，取一铁针在火上炙烤片刻，蹲下揪起元守默到发紫的。

元守默这才知环已经穿上了，勉力向上拱起的躯一下跌落在地。铁针带来的灼烧渐渐消退，虽上的疼痛依然还在，但适应几息之后已没有最开始那样难捱。他克制不住地低低着，慢慢撑起重新跪直在桐面前。

桐见他不说话，开始兴致地替他主意：“要不然就给你穿在里面好不好？这样一有人你，环就会嵌，是不是想想都刺激？”

桐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态，又取来细银链，连在两个环与环之间，最后汇成一牵在手中，狠狠往前一扯。

见自己的和快要被活活扯下来，元守默再顾不得小和下的疼痛，边急促地着气边尽力跪爬着跟上桐，好让双和暂得息。桐也不理他，自顾自牵着铁链在屋里时快时慢地走了两圈，见他和都被金环拉扯得不断渗血珠方才停下。

桐听着他凄厉的哀鸣却不为所动，迅速将环扣针扎来的小孔里，又把铁针取扔到一边。穿完后他起后退两步看了看，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于是踢了踢元守默光的：“好了，嚎什么，跪起来。”

桐居临下看着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扇了他一个耳光，这一掌力气不小，元守默被扇得晃了晃，一时间的两个铃铛叮当响了起来，颇为靡。而随着他晃动，环下面坠着的一个空心小球也开始四撞，没一会儿工夫就在红的和来回撞了好几下，激得他哆嗦了几回，停都停不下来。

“哈……啊！！！”元守默猝不及防，双和瞬间被扯成了长长的条，他惨号声，桐却充耳不闻，继续牵着链往前走。

他在一旁的檀木椅上坐下，撩起衣摆，指了指自己的下面：“爬过来，。”

元守默上有伤，下成一片异常，还着个要命的空心球，一路上爬过之尽是血迹与，凄惨又靡。此时他无力地伏在地上，被伤与情替折磨，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桐恶毒地笑起来：“我数三声，你不选穿哪里，就穿在你的里了。三——二——”

元守默无法可想，闭上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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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闻言一把拧上他那已大如的：“这里？”

“惯会挑轻省的。”桐用力捻了捻，“倒是够够。”

元守默痛得一激灵，桐冷喝：“别动，否则穿错了位置还得重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见元守默吓得不敢再动，桐看准了用力一扎，用铁针生生将刺了个对穿。

“……是。”

元守默当然也明白确实没什么差别，但本已被行生女官，如今最能证明自己是男人的位又废了，一瞬间的惶恐几乎使他崩溃。

元守默茫然低，刚刚凌双的过程中，下面发情了不知几次，此刻一片狼藉，但不论是、还是女，在他认知中都不是能承受穿环的位。

元守默听得脸惨白，拼命摇：“不……不要……”